不过秦风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看法夔还在红肿的手指叹息一声:“咱们之间只是赌斗而已,杨二愣那小子太愣实了竟然用这样的方法对付你,简直是……
你也不要和他一般见识。那个家伙是出了名儿的愣实。”
秦风说着从袖袋里掏出来绿色的药瓶放在案几上:“这是我们秦府秘制的消肿疗伤的药。你用一下看看对不对路。”
“多谢帝婿。”法夔双手拿起交给站在身后的夫人鱼氏:“秦府出品,必是精品。不说别的就看这个玉瓶就知道绝对是好药。”
“那当然了,屠雎把少府嬴遂打的鼻青脸肿,用了我们的药,不到半个时辰就好了,而且脸上都没有伤疤。
还告诉你,这不是玉瓶,是瓷瓶,它的重量和黄金等价值。这种瓷器只有我们秦府有,比琉璃不便宜。”站在一边的小娟说道。
“小娟,你知道的太多了,晚上是不是需要减肥?”秦风看了一眼小娟。
“姑爷,你听错了,我什么也没有说,法夔你是不是什么也没有听见?”小娟一听没有晚上饭了,急了。
法夔没有回答小娟,这小丫头谁呀,这么任性,当然要是小婵,他必须回答什么没有听见。
“多谢帝婿。”法夔站起来和夫人鱼氏恭恭敬敬向秦风施礼。
“不必客气,这是小事。”秦风说道:“其实我的烦恼是岭南的那20万大军。我自己本身就是玩,有什么好烦恼的。”
“这个……这个嘛……”法夔愣了一下,沉默了一会儿:“帝婿,这个我真的爱莫能助。我家世代传下来是法学。对军旅的事情我真的是一无所知。惭愧惭愧!”
秦风说道:“可不是嘛,我家是墨家,主攻的是器械,我那老哥哥屠雎非给我安排一个监军的职位,你说我向谁诉苦?
俗话说,船到桥头自然直,其实万物皆同,尽信书不如无书。
我觉得吧,墨家也好,法家也好,兵家也好,甚至阴阳家、数学家、农家、纵横家、天文学家、地理学家等等。无论哪一学派都是上古绝学易经八卦的延伸,
只不过到了现在,是大家把那一种学问逐渐细化了,分成了各个流派,其道理还是相互通着的,追其根源,万家归一。
你以为兵家就是打仗的事情吗?就是拿着剑攻城略地那么简单吗?
错了,其实打仗除了战士的英勇无畏之外,他们需要一个强大的祖国做后盾,这个后盾就是后勤。后勤保障跟不上,打仗只能用闪击战,打完之后就走。
现在咱大秦在始皇帝英明的领导下一统天下,打仗就不能这么打了。
咱们以前的时候其实很多仗都打了一个寂寞。打下的地方守不住,最后还得要撤军,徒劳伤亡。
以前的时候是没有办法,东山六国都很强大,咱们大秦只是比他们略微强那么一丢丢而已,那时候的进攻其实是防御的一种。
现在不一样了,咱们已经一统天下,已经六合一。以后的攻城略地需要打一个地方巩固一个地方。
这就需要各家各派的人统一思想,共同做出努力才行。
比如说现在,我在长安县开了秦府别院,秦府别院是干什么的?恐怕你们都不知道。
我现在可以告诉你。就是给岭南的军队做军需品,主要就是加工军队所需要的粮食。这个事情还在保密期间,你自己知道就行了。”
法夔听了一愣,没有想到自己在家闭门不出一个月,外面的变化如此之大,帝婿已经主政军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