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大郎的八岁的儿子也拿了一个小木棍,小跑着跟在母亲的身后。
到了大门口,谢大娘子猛的打开门,举起了手中的柴刀。
站在门口敲门的谢家庄族长谢逊吓了一跳,连忙后退。
“谢大族长,你这敲寡妇门干什么,何况我们家两个寡妇。”
“大娘子,把你的柴刀放下!”谢逊怒吼一声。
“怎么着,谢大族长害怕我妇人家的柴刀,有话你快说,我还要出门砍柴!”
“大娘子,我是里正吴勇,放下你的柴刀!”
“呦,原来是吴大人,你也想进我寡妇家的门?我谢家没有成年男子了,也不是你们能欺负的!”谢大娘子举着柴刀指着里正吴勇。
“这位大嫂,在下宋纶,来自咸阳城廷尉府,前来调查谢二郎杀兄案。”
宋纶不得不出面,这个里正和谢家族长根本就是混不吝,除了耍横,似乎什么也不懂。
咸阳城来的可是大官,对于谢大娘子来说那是天大的官,她再凶猛,也不敢对咸阳城来的人凶狠。
谢大娘子悄悄把柴刀放在大门仡佬,向宋纶施礼:“这位大人,是不是要把我家二郎放回来?”
官做的越大了,反而越大度,越是谦逊,宋纶回礼:“大娘子,只是调查,现在还没有定论。”
“听说廷尉是郡守的父亲,我可怜的二郎呀,难道就这样含冤而死!”赵大娘子立刻撒泼哭起来。
“大娘子有所不知,现在李斯已经不是廷尉了,现在的廷尉名叫秦风秦长歌,是大秦第一帝婿,整个大秦第一少年郎。
就是秦大人看到谢二郎卷宗有问题,特意派遣我等来调查。”
“我家二叔没有杀人。他是冤枉的。宋大人,你一定要为我家二叔做主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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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大娘子似乎看到了希望,站在谢大娘子身后的小男孩也在抹眼泪:“我叔叔那么好的人,怎么可能杀我父亲!”
“谢大娘子,这位少年郎,这事不是你说了算,也不是我说了算。这些都是拿来证据来说了算。
谢大娘子,秦风大人看了谢二郎郎的卷宗之后,感觉有一些证据不足,是让我来调查的。
谢二郎说,你家西边儿有一个柴禾垛,有凶手遗留的东西,不知道你们见过没有?”
宋纶也是查案高手,他不说是剑鞘,就是怕谢家为了给谢二郎脱罪随便拿一个证据。
“我不知道,自从我家夫君被杀,二叔也出事了,我们都不敢出门。”
“那太好了,赶快去看看。”
宋纶一挥手,跟在他身后的中尉们围住了那个柴禾垛,在柴禾垛里仔细寻找,果然没有多久就,在柴禾里面发现了一个带血的剑鞘。
谢家大娘子一下子愣住了:“大人呀,这绝对不是我家二叔的,一定是那个凶手留下来的。”
谢大娘子立刻大哭起来,虽然她十分确定,谢大郎和谢二郎不会为了钱兄弟相残,可是她说了也没有人听。
而且谢二郎已经招供了,他们没有任何办法。
“谢大娘子,请节哀,你怎么可以确认这剑鞘不是谢二郎的?”
“弟妹,弟妹,你来看看这个剑鞘是你家夫君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