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碑上的五个凹痕，分别对应了“时”、“空”、“生”、“死”、“逆”五块无痕石。

林川缺的两块，则是“死”和“逆”。

他目光扫过去，又看向杨复，语气轻飘飘的：“你来帮我取出来吧。”

杨复眯了下眼，而后倏地一笑：“你该不会是怕了吧？”

林川也笑了：“你该不会觉得，激将对我有用吧？”

这句话，听上去也是轻飘飘的。

甚至，林川身上的气场也没变。

但是一瞬间……

杨复身上，却突然感受到一种，仿佛什么东西被抽离一样的恐惧！

他镇定的脸色陡然一惊，瞳孔猛地一缩，脱口而出一声惊呼：“不可能！！”

“怎么不可能？”林川眉梢一挑，状似疑惑，不过很快，他又自问自答道，“哦对，确实不可能。”

“毕竟，你的情况，比较特殊。”

“一个不在生灵之内的活死人，怎么会受天碑掌控生灵之力的影响呢，是吧？”

活死人。

这三个字，等于是直接道出了杨复的真实身份——

卓开天！

卓开天此前就猜到，林川或许能看出些什么。

所以此刻，也并没有太过意外。

他周身气场一变，整个人阴沉得好像要冒出黑气一样。

只是这个时候。

除了那种仿佛什么东西被抽离般的感受外，他还又发现一处异常！

焦正青！

卓开天那双黢黑的眼睛，猛地看向焦正青！

怪！很怪！

“你……”

“我？”焦正青笑了下，“我演技如何？”

卓开天那双黑漆漆的眼睛，猛地又是瞳孔一缩！

他依旧是杨复的模样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