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让斥候做好探查吧。”,诸葛瞻叹了口气,“眼下还不是作战的时机,看看郭淮后续的动向以及新任南安太守究竟是谁。”
姜维笑道:“骑都尉你对那个南安太守那么重视?”
诸葛瞻也是无奈:“可能最近想太多了,瞻总觉得来的这个人不会是等闲之辈。”
姜维笑着拍了拍他肩膀:“这一年多也辛苦你了,跟着吕尚书在蜀中各郡清查田亩,惩治贪污,累够呛吧?”
诸葛瞻也是点点头:“年少时不知道父亲的辛苦,到了自己上手才知道不易。”,然后突然又想到了什么,将怀中一个小礼盒拿出来递给了姜维,说道:“听闻姜将军您次子也已经满月,之前瞻没有赶上满月酒,这个给补上。”
姜维微微感动,打开一看,是一个制作很精致的羊毫笔。
“骑都尉还记得此时,维感激万分,您和公主成婚也一年多了,不打算要个孩子?”
诸葛瞻倒是不在意:“我和公主尚且年轻,去年中秋,那个董神医又来过,帮着调理了一下她的身体,说是底子还有些虚,不着急要孩子。”
“那个董平的确是一个奇人,医术的确是玄妙,听闻大司马的咳喘经过他调理已经好了不少?”,姜维也是十分好奇。
诸葛瞻确实有些哀伤:“唉,其实大司马的咳喘还是小问题,主要是年轻时酗酒,后来又过于操劳,身体底子亏空过甚,恐怕寿数难长……”
姜维闻言也是有些难过,但随即还是好好地安慰了起来:“大司马年近六旬,也算是高寿了,思远你不必如此感伤的。”,随即也有些自嘲,“去年,高将军和句将军也都去世了,他们不过刚刚五十,本该是壮年为国效力之时,现在早早去世,也是令人难过。”
“天有不测风云……呔,不说这个了。”,诸葛瞻转移了话题,“姜将军,你可知道,东吴的局势,才是我现在更加担忧的事情。”
姜维好奇道:“东吴出了什么事情吗?”
诸葛瞻解释说:“当年孙权立孙和为太子,立孙霸为鲁王,将这两人仍然居于同宫殿中,并没有正式区分等第和品级。可今年,听说因为诸位大臣的劝谏,说是储君与藩王的待遇应该有所不同,太子和鲁王自此分宫别僚,这却由此造成了鲁王对太子孙和产生了误会,兄弟两人的关系现在好像很紧张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