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的水鬼死士,也纷纷被锦衣卫兄弟围住,或砍死、或射死,尸横遍街。
一个存活的,都没有!
“大人,下步,怎么办?”一名锦衣卫百户,提着滴血的绣春刀,开口问。
“折了多少兄弟?”
“大人,死了一百多,伤了两百多。”锦衣卫咬着、愤怒禀报。
徐缺冷冷道:“把张上高的首级,挂到城门上,悬首示众。”
“小的尊令。”
“其余人等,迅速包围张上高府邸,男女老少,全部拘押,彻查张家府邸、盐铺。”
“小的遵令。”
当夜,七百多锦衣卫,大闹扬州城。
回家组织人手,并带着一众家丁、伙计惊慌赶来的张于魁、孙豹人?、张士科?三人,看到杀红眼的锦衣卫,以及夜空中高高的、随风飘荡的张上高人头,全都吓尿了。
一个个,赶紧丢下手里的铁器,装作围观的百姓。
......
当夜,张上高家被查封,阖府上下一百多口人,全部抓进扬州州府大牢。
张家盐铺的十几万斤盐,也全部没收,贴上封条。
张于魁、孙豹人?、张士科?......四大盐帮的一众盐商大佬,也都被揪了出来。
狗咬狗,一嘴毛!
一众盐商的信誉、兄弟情,碎成一地,比细盐还碎。
每个人都在检举揭发他人,都在往张上高身上泼脏水。
他死了,正好泼!
有的、没的、他做的、其他人做的,都一个劲往他身上泼。
不过,犯罪的人、知情不报的人,一个都没跑掉。
锦衣卫兄弟,心中满满是为高阳复仇的意志,下手特别狠。
盐商想隐瞒,就得吃皮肉之苦。可是,他们又都养尊处优、吃不得皮肉之苦。
一顿酷刑下来,全都招了。
扬州盐商,也全被查抄!盐铺,几乎都被封了!
幸存的,竟然是扬州的私盐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