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盐商齐声大吼。
“好……”张上高大喜:“诸位,我知道,大伙手里的银元,或许都不多了。”
“但我更知道,你们压箱底的银票,存在地窖的金元宝、银元宝可都落了一层灰呢。”
“钱要拿出来,才能生钱。留在地窖里,只会变黑、变黯淡。”
……
“会长说的是,我回去,就把银冬瓜融了,跟他们血战到底。”
“我听会长的,我家地窖,回去就搬空,这一次,咱们齐心协力,做一次霸盘生意。”康帮候?大声道。
“奶奶的,老子没银冬瓜、地窖没银子、也没银票,但老子有房产、有商铺、有盐场,明早老子就拿去抵押,跟他们大干一场。”鱼皆峨?也豪气干云。
“奶奶个熊,老子啥也没有,但老子有个好朋友,阜康钱庄的刘老板是我哥们。他说过,我想要多少钱,他那里都有,随便搬。试问,谁家地窖的钱,没有阜康钱庄的多?”临潼帮的张民?,已经想好,要把自家的盐铺抵押给阜康钱庄,借足弹药。
“钱业和盐业向来,是扬州的两大产业,相生相爱,同进同退。这一次,老子就把盐铺抵押给钱庄,找他们拿银子。”蒲城帮的严金?,也急吼吼道。
“会长说得对,这霸盘生意,输的全完,赢者通吃。只要扛过这几天,那就是大赚特赚,数钱数到手软。老了,也把家产,全押了。”副会长张于魁,再次声援会长。
......
所有在场盐商,全部跟进表态,都吼叫着要大干一场,把今年盐业的霸盘生意,做到底。
张上高也深受感染,头一抬,要给弟兄们再吃一颗定心丸。
““诸位兄弟,每年天下之盐,产量多少,消耗多少,大家都是一代、几代、十几代的盐商,都比我更清楚。”
“今年,产量减少二成,消耗量又猛增五成,一增一涨之间,存量本就不多。这给咱们做霸盘,提供了绝好机会。”
“而且,正好朝廷有钱,出得上价,又打仗、又筑城、又遭天谴烧盐船。这样的霸盘生意都做不成,那么,咱们还有脸做什么扬州盐商。”
“我张上高今日在此,以身家性命担保,这一回,咱们霸盘必成。如有失败,大家损失多少,我张上高赔偿多少。”
“好......”
整个密室,又爆发震天动地的欢呼声、呐喊声!
有如此有担当的会长,何愁大事不成?
张上高再次抱拳:“好,明日继续收盐,老子就不相信,这扬州的盐,收不完。”
“收盐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