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若琏身为锦衣卫指挥使,可不是吓大的。
笑着看向吴襄:“广陵伯,两淮盐业转运使杨振熙被杀,一百多名船工被杀,一百八十万斤精盐毁于一旦,这么大的案子,难道,就不能请盐商协助调查吗?”
“下官明确告诉你们,这些平价盐运不到京师,京师盐价又将上涨,获益最多的,可是盐山。所以,此案,盐商的动机最大,获益最大。”
“你们为他们作证,你们作保保他们,你们可要好好想清楚。”
“这......”吴襄犹豫着。
这事,确实太大了。可是,他是亲眼看着张上高等八大盐商,一起醉生梦死、歌舞升平的啊。
“李指挥使,你可别拿案子吓唬人,眼见为实、耳听为虚,本国丈可是亲眼所见。张上高,我是保定了。”
“我保副会长张于魁,昨晚,我们还一起泡澡来着。”袁佑也大声道。
......
经过一天的审查、调查,以及一众京师官员的作保,当下下午,张上高、张于魁等八大盐商,高阳、一众掌柜、伙计,又纷纷从诏狱被放了出来。
诏狱一日游,八大盐商集体凯旋,皮毛都没伤到一点。
当夜,在扬州会馆,又举行了一场盛大的酒会。
广陵伯吴襄、嘉定伯周奎、右都督袁佑、前前首辅陈演......一众京师高官,又纷纷出席。
酒,喝得比头天晚上还多!各大名酒,轮番上场!
礼物,比昨天的还要贵重!黄金如意换成了重量更大的黄金葫芦,寓意非常好!
花魁娘子,玩得比昨晚还要嗨!毕竟里里外外都熟悉了,嘴上功夫、手上功夫,欢声笑语、尽情释放。
张上高心宽酒量好,觥筹交错间,谈笑风生间,不知不觉就醉了。
......
第二天一大早,张上高还在花魁娘子的被窝里,突然被高阳吵醒。
“会长,大事不好!”
张上高一怔,不敢大意,急忙推开花魁娘子,起身穿衣,故作镇定,进入密室。
“高阳,何事,如此慌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