苟课税原本不以为意,但是,当他感觉脚底有轻微的颤动,他翻越到屋顶,看到不远处,身着黑衣,快马加鞭赶来的人马。
苟课税瞬间变了脸色,他低头看向黑麦,“算你狠!”
他说完,便毫不犹豫地返回停马的南墙,在翻身上马之前,先抹除了他在这里停马的痕迹,从山道往林洞村而去。
黑麦见苟课税离开了,他看向时酉,“你走吧,我答应你的东西,放在福来客栈天字三号房,拿到手之后,不要再回京畿道,也不要去江南,要想安全,就去碎叶城,去那里应征入伍。”
时酉闻言有些感激地拱手,“多谢黑麦总管!”
他说完当即从义庄的偏门离开,那里只有一个小道,通往荒山,想要出去,得翻越山林,重新进入山道,前往云县与京城的官道。
虽然拐了弯路,但是,却十分安全。
黑麦没有去看时酉离开的黑影,而是低头去看手中的瓷瓶,这个瓷瓶是纯白的,没有任何标记。
他打开一看,里面并非如同苟课税所说的什么解药,而是一个泥丸,捏开泥丸,是一个小纸条。
上面写着,东山村十八号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