苟课税到了义庄,直接勒马,下鞍,飞速翻墙而入。
当他进去庄内,就看到了正扶着黑麦出来的时酉。
苟课税冷眼看向黑麦,比起黑麦,时酉根本无足挂齿。
“呦,这不就是假装是花旦的青衣实际上是刀马旦的黑麦吗?我要是你,早就没脸见人了,哪里还敢用前主子的东西,逃出生天。”
他说到这里,嗤笑,“哦,我差点忘了,黄县令算不得你的前主子,只能算是你任务目标。”
黑麦面瘫着脸,冷眼看向苟课税,没有出声。
倒是时酉,面露不悦之色,几欲拔刀,都被黑麦阻止了。
苟课税瞥了一眼时酉,“怎么,你这只看门狗,连你大哥都没发话,就想咬人?不愧是恶犬。”
他见这二人,都不准备搭腔,随便他骂。
他内心的火气就更大了,“你们不会以为,从老子手里出去的蛊毒,这么好解开吧,要是这样的话,皇帝也不必如此忌惮老子了。”
他见时酉瞬间变了脸色,终于愉快了些,但是,黑麦从始至终都是面瘫脸,就连眼底的情绪,都没有半点起伏。
至此,他不得不称赞一句,好家伙,心态够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