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家皇帝在机房中开批判大会的同时,机房外面的广场上也一样热闹。
王莽:“对,李隆基就是活得太长了,要是早死个二十年,他的评价肯定就……”
司马绍:“他的名声是好了,可李亨就要背大锅了。”
“之前不说过安禄山原计划要等李隆基死了再造反吗?”
他们两个故意把讨论声放得很大。
刘秀:“谈论这些没有用,历史可没有如果。”
“就算没有安禄山,节度使制度早晚有一天会出事。”
王莽:“马后炮。你之前真猜到了?”
刘秀:“当然,不过没猜全,没想到事情会闹得那样大。”
“我又不是未来人,更没有‘先见之明’。”
王莽:“切,没算到就没算到,别扯上我。”
另一边,刘邦、嬴政等人站在了一起,汉化胡人阵营的皇帝也在附近。
刘邦:“张皇后是外戚,李辅国是宦官。他们也开始了啊。”
嬴政:“哎,刘季,那能一样吗?他们还多了个节度使问题。”
“大唐果然武德充沛,就是现在用错了地方而已。”
刘邦:“史朝义没什么本事,估计很快就能平定了,但这事显然没那么简单。”
这两人一唱一和,就是演给那些十六国和北朝的皇帝看的。
刘彻也参与了其中,他接着刘邦的话说道:
“曾祖父,都说要参照大汉的情况,那就让我算一算。”
“西汉210年,东汉195年。唐朝到现在都立国144年了。再有个六十年也差不多了。”
嬴政:“真可惜,前期那么强,到了现在……唉,真遗憾啊。”
他们的用意已经相当明显了。李家不行了,这次选举也败了。
你们要是识时务,现在改变站边还来得及。
苻坚没什么表示,元宏脸色阴沉,而拓跋珪和拓跋焘直接开怼。
拓跋珪:“多谢两位前辈的指导,否则我们还看不清局势呢。”
拓跋焘:“不过,以往的经验也未必适用于现在,这个在哪里都是一样的。”
刘义隆:“哎呦,是不是有人急了?”
拓跋焘:“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。我说,你爹到底教你多少东西了?”
“我们在战场上的时候,你在哪里呢?”
“哼,我们当然在做更重要的事。”
刘义隆用手指向机房那边,接着说道:
“说真的,那边可比我们急多了。”
在刘义隆说出这话的同时,李隆基也开始了他的那套说辞。
他现在回到了四十岁的状态,脑子清醒了。
“何以败家?何以触犯了您的底线?晚辈明明是挽救了大唐啊!”
“没有晚辈,大唐在唐隆年间就结束了。”
“晚辈缔造了盛世。现在虽然发生了叛乱,但大唐也没有灭亡。”
“这难道不是延续了大唐的寿命吗?”
“更何况,年老昏聩乃自然之理。”
“到了这个年龄,思绪不敏捷,出现错误很正常,历史上那么多例子呢。”
“想必太宗皇帝一定能够理解。”
你李世民就敢说自己没有前明后昏?驾崩前就有苗头了,不过是死得恰到好处。
那么,你有什么资格批判我呢?
这种倒反天罡的场面还没发生过,机房的窗户边挤下了一双双眼睛。
李世民被气得火冒三丈。
“李治、李显,你们带李重茂和李亨先走。”
“李亨不用罚,先让他自己反思,再看看之后的表现。”
李渊坐在旁边的折叠椅上,现在也跟着他们四个走了。
临走时他叹了口气,缓缓说道:
“算了,没亡就行。我大唐真是人才辈出,什么样的皇帝都有。”
“不管了,不管了,这个场面……也不知道这些事是谁带的头。”
李世民在愤怒之余又多了种无奈,你这个说法是在帮谁啊。
“李隆基,你无视了自己的错误,反而来批判你的祖宗了?”
“你扪心自问,大唐还没亡与你有关系吗?不都是李亨、郭子仪等人在挽救吗?”
“潼关是怎么失守的?你对得起安史之乱中离乱的百姓吗?对得起那些忠臣吗?”
“李林甫先不说,杨国忠、杨贵妃都是谁啊?”
李隆基不甘示弱,“怎么对不起?开元盛世中我对他们够好了。”
“后来的事也是没办法,年老力衰了。但我给过他们幸福啊。”
两人吵得热火朝天,可怜的李旦夹在中间不知所措。
李世民:“功过不能相抵。你后期懈怠,给后人留下了烂摊子,凭什么不挨罚?”
“你要是水平普通,真的看不到国家的隐患,也就罢了。我不罚这样的。”
“但你不是!你有能力!你有太多机会能挽救局势,可你偏偏选了最坏的那种!”
“李旦,把他送到刑场!”
李隆基:“老子不服,你不就是想立威……”
砰!砰!两声枪响。李世民对着李隆基的大腿连开了两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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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隆基顿时瘫倒在地。
“不服?好啊,我有的是办法治你。”
“先饿几天感受下百姓的苦难。最近要训练李治的武功,正好拿你当活靶子。”
“这样锦衣玉食的你也能知道前线的悲惨了。”
三人就这样离开了机房,围观的皇帝让出了一条道路,议论纷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