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宽有些不好意思,脸也有些微红,吞吞吐吐的说:
“帮我……帮我交给……交给文校长。”
李连长把头微扬,又缓缓的沉下来,长叹一声,笑道:
“哦~原来是给文校长的,你俩真是情意绵绵啊,你小子命怎么这么好,文家三姐妹,两个都要嫁给你。”
“撞了……撞了狗屎运吧,这信……这些你不会偷偷拆来看吧?”
石宽知道李连长肯定会拆来看,但他也故意这么说,让自己有那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感觉。
李连长把信塞回了石宽手里,不悦的说:
“你既然这样想,那这封信我还是不帮你转达了,还有三个多四个月,你就可以回去,到时自己给她吧。”
石宽马上又把信推回去,带着歉意说:
“李连长你是有文化的人,就别和我计较了,帮我带回去,我都两个月没见到她了,怪想念的。”
李连长把信塞进兜里,扯了扯白手套,把手背过身后,昂起头说:
“那我就帮你把信带回去,我是读书人,怎么会做出偷看别人信件的事,下次别再和我说这种话了。”
“不好意思,是我糊涂,是我糊涂。”
石宽千万感谢。
李连长能不看石宽的信吗?不可能,还没走出几道弯,就把那信从口袋里掏出来,指甲沿着两张纸的粘合处挑了挑,“信封”就被打开了。
信纸是信封,信封也是信纸,其实就是一张纸条,上面写着:
我的美人文贤莺,我想你,每天晚上都想你,想摸你的大N子,想抓你屁股,我每天晚上都睡不着,俯着床睡,直捅床板。我在这里干活很累,多亏了李长兴那家伙,他把我调去干修理,现在轻松了,李长兴应该也不是坏人。你等我,还有几个月我就可以回去了,到时我要把你抱在床上,连睡着三天不下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