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他在这山中为贼多年,竟未发现这座寺庙,此事本就透着诡异。
事出反常必有妖,这道士说不动和尚乃妖怪,恐怕不假。
常青摆了摆手:“你去歇息吧,我还要继续修炼。”
“是,是,小人这就退下!”
孟龙潭连忙退到一旁,避开常青的视线,望向那空荡荡的大门,心中欲趁机逃离。
常青闭目凝神,虽未睁眼,但神识已遍布佛寺每个角落。
他察觉到孟龙潭的举动,心中盘算是否要留下此人。
然而,若强行挽留,机缘或许不至,画壁亦不会显现。
但若不留,此人逃走又该如何是好?
正当他犹豫不决时,已至门口的孟龙潭忽然止步,转身回到佛像下坐定。
原来,孟龙潭刚要迈出大门,忽然又想起一事。
他若此刻离去,虽能摆脱这道士,但外面却有妖怪横行。
这道士既已放过自己,便断然不会再加害。
可若自己擅自离开寺庙,一旦遇上妖怪,那些妖怪岂会轻易放过自己?
孟龙潭心中瞬间有了决断。
这寺庙绝不能离,若要离去,也须得与这道士和书生同行,以防遭遇妖怪。
另一边。
朱孝廉巡逻久了,也略感疲惫,随后回庙歇息。
后夏见状,连忙上前伺候。
孟龙潭斜眼看向朱孝廉,心中不悦,问道:“书生,你之前怎知我是山贼?”
朱孝廉冷笑一声:“正所谓相由心生,你面露贼相,我又岂会不知!”
孟龙潭亦冷笑道:“哼,看来你跟我亦是同类,否则又怎能窥破我心中所想?”
后夏闻言不忿,连忙为自家公子辩解:“我家公子才智过人,为人光明磊落,自然能看透你心中所想。”
孟龙潭不屑讥讽道:“嘴上说的响亮,谁知道日后会不会沦为贪赃枉法之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