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二人到现在也说不明白,到底是哪一部分的暗桩,之前所做何事又是什么,与同事之间的联系也说不出所以然,本王虽然心善,但不代表随便什么任何人,都能上来踩一脚。”
“本王代表的不止是四州之地,更是皇族尊严,既然说不出来,拖下去砍了。”
苏祁安声音如铁,谁都能感受到他话语的坚定,谁也无法在这时候,开口改变他的想法,众臣不行,陈之言也不行。
毕竟,这两个暗桩,确实没能回答上苏祁安的问题,当初他的抓获,说实在的也没有考虑这么深,说到底还是陈之言对暗桩没有深入了解。
只认为这二人说出身份,告知了最近发生的事,而后派人走访调查,便心里多半认定这二人便是暗桩之人。
现在想想,确实有些太想当然了。
被苏祁安如此下令,已经被吓的瑟瑟发抖的二人,出奇的事,依旧不停磕头请罪,口里始终坚称自己是暗桩之人。
眼看着这二人即将被拖下去,砍了,这时候苏祁安的声音再度响起。
“好了,先等一下吧,毕竟到了这般时候,某位还能稳住泰山,一动不动,这二人的身份多半便是某人培养的死士,如此忠诚,到现在一个字都不透露,本王可没这么大手笔,用死士当暗桩。”
“黄国公,本王说的可对?”
苏祁安的话锋一转,突然落在黄子澄身上,让众大臣都是始料未及的,皆是带着诧异神色看去。
这次的交锋,从始至终都是陈之言和苏祁安,哪怕陈之言的提拔是经过黄子澄的手,可随着二人在堂内的争锋相对,以及摆出了证据越来越多,让他们更是觉得,和黄子澄没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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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子澄可是极其稳重,决不至于指派陈之言做出刚才如此荒谬的蠢事,来一出罪在将来,可这次苏祁安直指黄子澄。
这一下,整个事态的发展,又充斥着各种的不确定了,让众臣看的愈发扑朔迷离。
被苏祁安点名,坐在左边首位的黄子澄,睁开了双眼,目光扫视一周,而后看向苏祁安,沉默一会,轻声道。
“呵呵,不愧是永川王,没想到最后还是被你发现了,老夫佩服。”
“你说的对,那二人并非是暗桩,而是老夫府内的死士。”
此话一出,整个堂内朝臣再度哗然一片,眼中带着不信的神色,其中几位与黄子澄交好的臣子,忍不住道。
“黄国公,这是为什么啊,我们投奔陛下,不就是为了效忠陛下吗,而且有永川王在,这四州之地不更加安稳?”
“是啊,黄国公,如今整个大凉,也就永川王之地还算平稳,而且永川王为人也不错,我们之间就算有摩擦,矛盾,那也只是为了朝堂之事,实属正常,但国公你这么做,本官真的想不明白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