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龙云镇的事你如何看?”
“不知帝主所指何事?是剑门?还是南宫辞素?”
“自然是剑门,南宫辞素只是一个自以为聪明的傻丫头罢了,还不足以让本座费心。那太叔无字实力如何?”谢孤鸿略带思索地说道。
“极强,若论生死,我不是他的对手。”
“既然有这么一个强者在,南宫辞素又如何能从剑门隐世的地方逃到龙云镇呢?若太叔无字真的无意对南宫辞素出手,为何又偏偏在龙云镇将南宫辞素打伤呢?”谢孤鸿反问。
“这……弟子倒是没想过。”
“你呀,有时候还要多想想,否则以后如何辅佐少主?”谢孤鸿倒也没有生气,语气柔和地说道。反倒司凌空浑身哆嗦了一下,双膝跪地,直说道:“请帝主责罚。”
“起来罢,切记,事关伐天大业,决不能有任何纰漏。澄渊洛水的变化已有天降九罚的征兆。为了此方天地的芸芸众生,本座与玄风、柷胤谋了数个轮回,方才找到了夺灵道、封九幽、诛魔童以断九罚的法子,决不能失败。”
“是,弟子谨记。”
“过几日由你护送灵药前往天风门,前些日子你在剑斗上断了孙道庭一臂,足够震慑。此次前去,切记以和为贵,怀剑不争,不要再起争端。带将灵药送到之后,你便换个面容,到幽州看看。”
宴会散后,谢楚青又和秦苕说了说这一路上的所见所闻,听到谢楚青与何以天斗剑险些伤着,秦苕胆战心惊,手心都冒出了汗,听到谢楚青和秦梦秋楼船比剑,又不禁咯咯直笑。聊了好一会儿,谢楚青才向秦苕请了辞,回到瑶华别院。瑶华别院是谢楚青的住处,位于羽皇山东侧,院内种着青竹,别无其他花草,正房和东西厢房也不铺红砖绿瓦,颇为雅致。
“公子回来了。”见谢楚青迈入别院,原本正在修剪青竹的侍女急忙下来行礼。
“咦?轻若,你怎么将这些竹子修剪的这般齐整?”谢楚青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