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有何事能让他们五年来杳无音信?除了天昭、除了苍生可还有其他?”
华胥躬下身子,说道:“多谢司兄开导。”身后的林陆山与岳紫晴也是相继一拜。
司凌空摆了摆手,继续说道:“说的多了,再来说说这‘道’。
所谓天道,乃是常道,日出于东而落于西,水生于山而汇于泽,春去而夏至,秋尽而东来,人食五谷,鸟居山林均是天道纲常,敢问华兄,此道可是人所能变之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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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胥略作思索,说道:“司兄所说之道,乃是天地运行之理,人不可变之。”
司凌空又言道:“这便是了,所谓‘道’,乃天地之理,人可顺之用之却不可变之。
牛羊吃草,虎豹食肉,无可厚非,人可食五谷、亦可食鱼虾、还可食牛羊,此谓‘人之常情’,恕我直言,若只因吃食便坏了道心,这道可还有立足之理?
这般修行,岂不是要让虎豹吃草,牛羊食肉?”
华胥说道:“恕我冒昧,司兄此言颇有偷梁换柱之嫌,修道者步步为道,行为处事皆需克己,若吃无所忌、衣不考究、行不端正、随心所欲,怎能说一‘修’字,岂不是人人皆可求道,人人皆可成道了?”
司凌空邪魅一笑,轻蔑摇头,不再言语,华胥不解,问道:“司兄为何摇头?莫非华胥之言有何不妥?若是如此,还请司兄言明。”
司凌空说道:“并无不妥,只是听闻华兄之言,司某才懂了道不同不相为谋的意思,你我之道不同,再言无益。”此时船尾秦谢众人皆是无声,听着两人所说。
秦岳捋着胡须,颇有寻味之意,谢孤鸿则是颔首微笑,不置微词。
岳紫晴疑惑,问道:“司大哥,原来这道也有不同吗?你的道又是什么道?”
司凌空道:“你不必问,我也不会说,你我之道不同,路亦不同,若是听了,对你有害无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