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位最强者的支持下,大楚一扫六合,成功统一了人族,有人说大楚的楚就是那位的姓氏,但从没有人承认过这一点,无论是姜云海还是楚昆仑。
后来当时的魔族族长亲自来到人族边境,远远地看了那位最强者一眼,留下一句感叹后离去。后来那句话流传了二百年,一直到了今天。
“往前看二百年,往后看二百年,他都是天下第一人。有此人在,不谈魔族大业。”
以一人之力,逼得偌大一个魔族不敢言大业整整数百年。
如此人物,鬼神惧之,天地不容。
他在姜云海死后就离开了大楚,没有人知晓他的下落。他的生死至今不明,这也是这百年来修真界最大的谜题。
但更多的人倾向于他死了,毕竟如此人物,怎么可能甘心隐居几十上百年?或者说,这世间又有什么能把他逼得不能现世?
如此猜测的那些人,或许自己都没有意识到,隐藏在内心深处对那个人的恐惧。如此人物,除了那虚无缥缈的天道,谁人能制?
据说,楚昆仑的配剑,就是蓬莱剑。
陈半鲤自己都没有意识到,在某些地方,他与这位最强者竟是隐隐有了些相似处。尽管此时他还不知道这些东西,但未来的岁月里,他还会无数次想到这个人。很多年以后,陈半鲤还是会想起年少时这些他所不知道的密辛,感叹世事的奇妙。
陈半鲤的旅途乏善可陈,路上也没有什么不长眼的盗匪让他来一把人前显圣—对于这种经典桥段,他苦于清塘镇的安宁和谐,从没有过实践机会—虽然按照具体情况,他有可能才是弱势一方。
风尘仆仆的陈半鲤在听车夫说明天就能到京城的时候大喜过望,在马车到达今晚上的歇脚地的时候跳下了车,向北方看去。
虽然他的神识和同境界比有些不足,但还是足以支撑他看的更远些的。他站在马车旁边,眯着眼,努力让神识蔓延的更远些,就像一个近视的人努力想看清远处的东西。不过很遗憾,他的神识还是太弱,只能让神识触及到几百米开外。就在这时,旁边一个人说话了。
“兄台若是想看见京都,在这里可是看不见的。京都离此地还有几十里远,便是通玄都难看见,何况你我?”
陈半鲤转过头去,面前这人穿着一身洗的有些发白的儒袍,很是干净。他面容寻常,不过脸上噙着的温暖笑意让人看着很是舒服,让人想亲近。于是他也笑着开口道:“兄台也是去京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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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。莫说你我,在这里的这些人,应该都是要去京城的罢。”那书生笑笑说。
“哦?不知兄台等人来京都所为何事呢?”
“莫非兄台不是?”
“什么?”陈半鲤愣了愣。
那书生看他神色疑惑不似作伪,便笑着解释说:“马上就是京都学院招生了,在这里的这些人,哪个不是想考进京都学院的?”
“京都学院啊...”陈半鲤喃喃道,脸上流露出了一丝向往。然后,他对那书生微笑着说:“不知兄台名讳?在下陈半鲤,清塘镇人。”
“在下贾明德,苏州府人。”
“苏州府?那可是书香名地啊,那想必贾兄一定是家学渊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