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关于隐卫的事办妥了之后,我并没有在这边过多的停留。至于跟了我的隐卫,墨澜说待他这里交代完毕自会寻到我那儿去。我寒暄几句谢过墨澜后,便要离去,墨澜则非要亲自相送,我推脱不下也只得由他带着出营。
墨澜与我并排而行,却相对无言。我也乐的如此,毕竟在军中没有什么熟人,跟他墨澜也就是几面之缘,不熟悉品性脾气也不好去搭话。这样两人默默无言的往营外走,我无意瞥见墨澜的走路步伐很独特,忽然间觉着好像在哪里见过却又记不清。墨澜见我顶着他的脚下看,有些疑问的问道:“布都尉,我脚下是有什么东西吗?”
被他这么一问,我有些尴尬,略带笑意的回道“没有,只是觉着墨兄的步伐很独特而已!”
“哦,你说这个啊,天生就这样,让布统领见笑了!”墨澜回答。
“是在下失礼了,墨兄勿怪!”
“不碍事,你也不是第一个,习惯了已经!”
这一问一答之间就已走到高墙的铁门处,我与墨澜施礼告别之后便去前营寻白展云去了,待寻到他之后我们二人急忙往营外而去。
就在我们驱马到了营门不远处时,便听见营门口处的守卒说:“姑娘,此处是军务重地,闲杂人等不可以进去!”
“那…,我在这里等可以吗?”纤细柔弱的女子低声问道。
“姑娘,你告诉我你找的是哪一位,我可以替你通报一声!”
“嗯…”那女生停顿了一下说:“我记得他说过他叫布谷,好像是个执教的统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