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合炮叔的称呼,我觉得他是猎人的可能性比较大。
我仔细打量了一下炮叔,四十多岁,收拾的很干净,如果和刀叔相比,那真是一个在天上,一个在地上。
炮叔有点话痨,打听完我的事之后,他开始自报家门。
炮叔的爷爷,那是正经的炮手,往大了说是地主家的保镖,往小了说是扛着老洋炮给人看家护院的人,在东北称之为炮手。
刚说了没两句,马师傅趿拉着鞋出来了,看到炮叔也是一愣,随后笑道:“呦呵,这不是绝户炮嘛,咋样,报仇了吗?”
“嗨,啥报仇不报仇的,我都想开了,扯那用不着的干啥,喝点小酒,三饱俩倒,晒晒太阳,糊弄活着呗。”
刀叔哑声道:“你要去的地方太邪乎,咱一起去。”
“也行,我找你也是这个意思,光我们爷俩去,我也怕不把握。”
马师傅没有丝毫避讳,炮叔嘲笑道:“还是你老马精啊,那地方,人少了,我俩都不敢去。”
调侃了几句后,马师傅和炮叔聊起了往事,我也听明白个大概。
炮叔也是个苦命人,老一辈是炮手,说白了就是地主家扛枪的长工,家里也没啥钱。
炮叔成年的时候,家里给他找了一个聋哑人媳妇,炮叔家里穷,也不嫌弃,两人小日子过得也挺红火。
一年后,媳妇生了个大胖小子,可把炮叔给乐坏了。
那时候农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