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隗感觉现在很头疼。
左丰这个小太监啥也不干,就是死缠烂打。
一直守在刘虞身边,很多话,有旁人他也不好说。
这是坏消息。
但是也有好消息。
那就是刘虞也没有站在太监那一边。
他目前还在观望。
不过让袁隗感觉到不安的是。
刘虞与其说是在观望,还不如说是在等什么。
只是等什么,却不好说。
他总感觉自己好像忽略掉了什么。
可是到底是什么,他又没法想到。
这种感觉让他感觉很不安。
于是他只好撕下脸来,当着左丰的面,试探着对刘虞说道:
“刘太尉,有什么条件,只管开出来就是。”
“没有必要如此推诿。”
“如今天下大事,在此一举。”
“你也汉室宗亲,难道要忍心见到天下落入阉宦之手吗?”
左丰听了,顿时就不乐意了。
“袁司徒这话咱家可就不爱听了!”
“什么叫阉宦之手?”
“我们也是为天子办事。”
“倘若你们将天下治理得太太平平的。”
“陛下何至于需要我们来做事。”
“我倒是巴不得在宫中,舒舒服服地伺候陛下。”
“平白在这里受你们这些人的鸟气。”
“你们一个个嘴上仁义道德,可是在乡里横行的态度,比谁都嚣张。”
然后他也不管袁隗的反应,对着刘虞说道:
“太尉大人。”
“如今上面需要我们将洛阳城关闭。”
“等陛下龙体平稳之后,再行开放。”
“也不需要太久,只是三日,不不不,两日即可。”
“如此等到事情过去,陛下定有重赏。”
“你这一支,出来一个列侯,也不是不可以的。”
刘虞颇有一些心动。
列侯已经算是侯爵之中最高的存在了。
再高,就是王爵了。
这种除非开国立下不世功劳。
或者扶大厦于将倾。
否则不可能封这种爵位。
刘虞这么想,脸上不由得露出了深思的神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