轩辕望一下就精神了，不顾自己的虚弱，抬手一剑，将祭神殿主捅了个对穿。

铺天盖地的空间之力压迫而下，又一次将祭神殿主镶到了石壁中。虽然轩辕望明知这一剑要不了祭神殿主的性命，但他还是这么做了。

无他，仅仅是压抑的情绪需要发泄而已。

“好久不见了。”轩辕琰见自己徒儿还有心发泄情绪，知道他没什么大碍，便转而看向那悬于空中的银色剑印，“‘剑魔’，李玄衣。”

银色剑印中，神秘剑客的身形浮现，轻叹一声，道：“我不信，他真的能打破命运。”

“省省吧。”轩辕琰笑笑，“他既然预见了未来的悲剧，悲剧要是还发生，那他不是白预见了？”

“可命运……不是不可更改吗？”被轩辕琰唤做李玄衣的剑客有些动摇。

“命运最多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他会成为什么样的人。”轩辕琰笑的有些得意，“可发生什么事，总归还是人去做的。只要还没发生，就不是不能更改啊。”

李玄衣不语，轩辕琰见他这般模样，道：“就像你也想不到，李玄裳死了。”

“你说真的？谁干的？”李玄衣忽然激动起来，死死盯着轩辕琰的眼睛，想要找出些破绽。

“还能是谁？”轩辕琰笑得更灿烂了。

李玄衣将信将疑，问道：“那天神皇之位岂不是空悬了？”

“他们又选了一个。”轩辕琰耸耸肩。

“那你不是白忙活？”李玄衣颓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