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不是?”
“你不是和我说,想找个脱离开的,和家里完全没关系的工作吗?”程念执肯定道。
“什么时候说的?我没印象了!”
“两年前你喝完酒,吐在我家地板上那次。”
何玉锦:……
“完全不记得了,但又好像记得,当天晚上我好像是用自己的衬衫给你擦的地……”何玉锦抓狂。
“对,我说家政会来收拾,但你不听,一边大哭自己是个没有用,一事无成的人,一边下跪脱下衬衫擦地。”程念执条平板直地叙述着:“因为太脏了,我没拦你,去酒店住了一晚上。”
何玉锦两眼一黑。
真不知道该评价您有人性,还是实在太没有人性了。
何玉锦相信程念执说的是真的,当时他很愿意找程念执喝酒,程念执不喝,但却是个非常好的倾听者。
简单来说,无论说什么,程念执都是那副德行,也不会回应,也不会打断,也不会不耐烦。
何玉锦有点尴尬,他刚还在说程念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