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老夫人见她语气恳切,倒像是笃信刘葵不在沈家手中,心中难免嘀咕,难道她真不在侯府?那她到底会在哪里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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诸人唇枪舌剑,拉扯议论许久,总算没当面撕破脸,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。

沈崇尧有些疲惫地摘下巾帽:“鹿大人和宁姑娘,什么时候离开的?”

飞星小心伺候着老爷更衣,忙答道:“老爷离开不过两刻钟功夫,宁姑娘与鹿大人便去了。”

沈崇尧沉吟片刻,吩咐屋内服侍的婢女:“研墨。”说着挥笔即就,写了一份手书,待墨迹干涸,他亲自取出一个信函放好,递给侍女:“即刻将此信,送到宁姑娘屋里去。若她有什么吩咐,也一并带回来给我。”

宁儿收到信时,已去了外头的大衣裳,正洗漱准备休憩之际。

她命春草:“去请这位姐姐喝口茶,容我看一看。”说着便倚着床沿坐下,将灯芯拨亮些许,展信一观。

沈崇尧字迹端方严整,三言两语,便将堂中众人交涉之事,说得十分清楚。

宁儿放下信,若有所思,老夫人强留了罗家老夫人小住,那么罗妙芸与沈成瑛兄妹,自然没有独自回去的道理。

刘葵如今昏迷在叶珍的别院里,罗家母女指望在侯府寻到刘葵,那是万无可能之事。但反过来,她们当真住下,那身为旧仆的叶珍,就必得当面拜见。

她想了想,唤了那婢女过来:“姐姐,劳烦替我转告二老爷,还请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