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把握不住？”

“就你可以？”

“戏演多了，你真当自己是救世主了？”

“这么多年，你蝙蝠侠除了满足了你那点变态的表演欲和正义感。”

“你给哥谭带来过什么！”

“变异人你是越抓越多。”

“黑帮在你的整顿下日益壮大。”

“毒贩都快要在哥谭洗白了。”

“你还在这里穿着个丑陋的铠甲，扮着英雄。”

“我都不说在你行动中被你连累的那些百姓。”

“这么多年，哥谭的人们，有因为你的出现，而生活有哪怕那么一丝丝的变好吗？”

“你知不知道，底层的人们，到底生活在怎样的水深火热之中吗！”

“什么都不知道，你到底是凭什么整天在这里装救世英雄。”

“癞蛤蟆插鸡毛掸子，你装什么大尾巴狼！”

“要我说，你才是哥谭，变成这个样子的罪魁祸首！”

来到哥谭后，见到的种种人间惨状而累积的愤怒，在见到蝙蝠侠这副盲目自大自信的模样后，终于一并喷发了出来。

周晨的话语，撤下了蝙蝠侠内心最深处的遮羞布。

他其实也知道，自己并没有给哥谭带来任何的改变。

可是，他不想承认，也不敢承认。

他害怕，害怕自己坚持的信念崩塌。失去父母之后，哥谭就是他想要守护的一切。

哪怕心底有那么一丝丝的羞愧，可是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批评落在自己的身上。

蝙蝠侠的脸色彻底的冷了下来，声音彻底冰冷的看着周晨说道：

“我的事情，不用市长操心。”

“但是，我今天必须带走她。”

彻底撕破脸后，周晨也不再维持和善，他面露寒芒，针尖对麦芒的看着蝙蝠侠说道：

“有我在。”

“今天，你带不走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