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该死的孩子,说是回老家有工程要干,这回去都好几个月了,连个电话都不打,我老何头真是白疼他了。
有几次,他想打电话过去,问问他在县城老家接的工程到底是怎么样了,可他忍着,一直没打电话。
还有说要合作的事情,这傻孩子不主动回来找他,他老何头怎么会同意和他合作呢?就这犟驴脾气,怎么能合作?怎么能合得来?
敲门声愈来愈急促,老何头还是起身开的门。
门外,果真站着风尘仆仆的俊超,旁边还有那个叫年除夕的女孩子。
不知为啥,一看到除夕,何老头儿的心里觉得舒坦多了。
这个女孩子和自己的女儿,年龄上不差上下,还有那个高高的马尾,像极了女儿,女儿也总是喜欢扎着高高的马尾,每次出现在自己眼前,那个高高的马尾伴着女儿,蹦蹦跳跳的,满满的青春活力。
这些,深深刻在老何头的心里。
不知哪里,这个女孩子和自己的女儿,五官上也有几分的相像。
每每看到除夕,对女儿缺失的父爱,顿时在心中涌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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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这丫头,他欢喜道,“除夕,你怎么来了”?似乎忘了除夕旁边,还站着个俊超。
“ 何叔,您看!”俊超把手里买的食材高高举到老何头儿的眼前,“您没吃饭吗?我和除夕来看您了,等着我,我去给您做晚饭。”
“你这傻孩子,没良心的孩子,还能想起你何叔?”
“叔,我干活太忙了,虽然平时没空给您打电话,但是没有一天不想您的,您放心,我这周哪儿也不去,我给您当专职厨师,一日三餐我都包了。”
老何头也就奇怪了,他来到深圳,吃遍了深圳很多饭店的饭菜,却唯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