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主强调资本家是吸血鬼,卑职认为华夏封建士大夫一样是吸血鬼,他们趴在广大农户身上饕餮大餐,一小撮人得意洋洋鸡犬升天,广大农户饿殍遍野。
秦九啊,你们家族土司旗下白杆兵勇猛善战,他们不怕死,因为他们参加白杆兵队伍能吃上饭,能够通过杀敌得到生活物资赏赐,命不值钱。
但是,他们没有办法改善族人的贫穷,因为土司制度是野蛮的奴隶制度。他们除了卖掉一条贱命还是改变不了什么,所以白杆兵越打越少。这一点也体现在戚家军军力上,他们没有跟脚,如同昙花灿烂一时却无法长久绽放。
卑职在北直隶固安,周围大军围绕,大宁都司奈何不了易水湖的盗匪,对眼皮子底下的白洋淀水匪避之唯恐不及,京军在文安被教匪打得险些全军覆没,天津营军一样不堪一击。
为什么,军士卖命吃饭,吃不上饭了自然避战。
商军为什么越战越强越打越多,商军战士没有后顾之忧,非常纯粹,为了乡民福祉为了荣誉而战。”
清脆军号声响彻皮岛,四出的商军纷纷回到码头集合。两千多奴隶们肩挑手抬抢掠的物资牲口紧紧跟随女兵队伍。
米粒对李银河苦笑道;“奴隶们觉得女兵英姿飒爽非常有安全感,紧紧跟随女兵队伍,要跟随上船。”
李银河点点头;“商军女兵兼具战兵的勇敢和女人的温柔,拨给她们船只,奴隶们遭受过非人苦难,跟到云从岛重新整编吧。”
李银河对叶小纨等弟子们道;“你们跟随女兵队伍照料奴隶们,咱们进学的宗旨就是良心。你们力所能及的帮他们抬点物资安抚她们的情绪。
换位思考感同身受是儒生的基本素养,去经历吧。”
皮岛码头联络的号炮声军号声此起彼伏,一艘艘船只开始驶离码头在海面编队。
高手拍拍大蝉的手道;“我不知道能不能照料两个女子,我会尽力那我走了,祝你幸福,保重!”
“傻瓜,即使做不成夫妻,你也是我最牵挂的人,你也是我最爱的人,是我今生最美的遇见!”
高手摇头道;“要努力做成夫妻,好吧,这是高手的责任。”
“人只有经历一段艰难的历程才会有所收获。高手帅哥,你不要畏惧艰难,但是真的要努力啊,你有两个女人,未来要有很多孩子要养。
有一种爱是你在,我不怕再被伤害!”
鸟船船舱底部,羸弱的烛火在船身漂泊中忽明忽暗。
鳌拜孔有德耿仲明围着一盆杂鱼互相打量对方。
孔有德咳嗽一声;“形势非常明朗了,我们两个将军对战你一个人,按照江湖规矩,你这个后金野人要主动投降。
鱼是我们俩的。”
鳌拜冷哼一声;“鳌拜是大金巴图鲁,已经两天没有吃饭了,当然要享用食物。你们是卑贱的奴隶,滚远!”
孔有德抹把脸上鲜血道;“废话无益,那就拼命吧!”
王翦打开舱盖对混战的三人道;“还是贵族还是将军啊!
小主,
圣人云;必先苦其心志,劳其筋骨,饿其体肤,空乏其身,行拂乱其所为,所以动心忍性,曾益其所不能。
经历种种磨难才能基本算做是人。慢慢打,你们还要经历很多考验,非常励志!”
二十几名西人站在云从岛码头附近海域的船上,有的在交流北方商行的业务前景,有的打量云从岛商栈的环境评估易水湖商行的实力。
一艘海船靠近西人船只,王正行冀州成登上西人船只道;“易水湖商行的云从岛商栈属于军事禁区,不会允许外人登陆窥探,希望诸位理解。
易水湖商行逼迫后金释放大明战俘及家眷,易水湖商军将武装迎接大明的战士们,允许大家在船上观看。
商行安置完毕大明勇士及家眷之后,李银河大人将在北方商行云从岛商栈跟大家进行会晤。
请诸位在船上观礼。”
一名西人大声道;“我有意见,我不是落魄的应聘者,是伟大的西班牙帝国的代表。我希望彼此坦诚交流。
你们缺乏了解世界的眼光,要尊重强者,我希望首先从自由进出易水湖商栈开始交往,好的开始才是成功的一半。”
冀州成盯着西班牙代表道;“没有规矩不成方圆,如果你在易水湖商栈寻找强者的骄傲,我奉劝你,你找对了南墙。”
“什么南墙?”
一名西人对迷惑地西班牙代表道;“不撞南墙不回头,这位商栈雇员提醒您,他们不惧怕强大的西班牙。”
西人对冀州成道;“本人是联合省的代表,我们关注贸易也就是在意利润,听说你们在日本海周围开辟商道拓展贸易,我非常感兴趣。
我希望商行要明白一个事实;欲戴皇冠需要承受它赋予的责任,希望你们的商行能够承担重担。
说大话威胁是幼稚可笑的。会丧失贸易机遇,损失商行雇员的生命。”
“谢谢你不太善意的提醒。”冀州成淡淡道;“商行开辟的商道不会止步于日本周边,还会向远方伸展。
现在,你们规规矩矩观礼,不要轻举妄动。”
海沧船苍山船护卫鸟船福船缓缓驶进易水湖商栈码头,通报快船飞速沟通码头,引导船只依次靠岸。
鸟船船身一振,十八磅重炮打响空炮,在烟雾弥漫中,商军登岸列阵。
西人们本来面无表情,商军船队对于西人来说不值一提。大明帝国的帆船无法大规模装备西式重炮,在大海里战力羸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