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微打量周围,我便用手轻推老旧房门去,屋门没上锁,就这轻轻一推便传出“嘎吱嘎吱”的声音,门随即漏出一条缝隙
没敢将门打的太开,毕竟里面阴煞之气浓重,要是贸然打开,一股阴煞之气喷薄而出,怕是如来佛来了都得掉层皮
在屋外等了半小时,感觉散的差不多的时候,我从老鼠精接过百宝袋,从袋里拿出几张破煞符握在了手里
要是屋里面的脏东西,直接扑上来,那我也好有个准备
准备就绪,我是推门而入,大喝一声“吾乃长山赵子龙,是也”
嘿嘿!搞错了再来
我推门而入,大喝一声“俺老孙来也……”
暴喝之后,场面是鸦雀无声,别说鬼了,连只老鼠我也没看见!
屋内破败不堪,座椅板凳那是东倒西歪,墙皮都跌落了大半,活脱脱就是一个危房
就当我在一楼观察的时候,二楼突然传出“噼里叭啦”打麻将的声音,声音十分清晰,甚至还有“碰”“额~杠”的说话声
诶哟喂!我一听这动静,脏东西有点道行啊!大白天的打麻将,还不避人?翻了天了,
我攥着破煞符就往二楼走去,木楼梯在脚下发出朽木断裂的呻吟。二楼朱漆雕花门虚掩着,门缝渗出靛青色雾气,麻将声突然变成四重男女混声的尖笑。
推门刹那,八只青灰枯手从雾里探出——四具腐尸围坐方桌,腐烂指骨正垒着森白头骨制成的牌!
"三筒~"绿毛女尸喉咙里挤出气泡音,她空荡的眼眶突然转向我,麻将桌瞬间爆出万千冤魂的嘶吼。声浪裹着冰碴刺进耳膜,手中符纸竟自燃成灰,符灰落地化作血字:四缺一。
想退后却被无形力量按在牌桌空位,藤椅扶手突然蠕动着缠上手腕。触碰到的根本不是竹篾,而是无数蜷曲的婴儿指骨,它们正顺着毛孔往血脉里钻!对面无头尸胸腔发出闷响:"该你摸牌了",推来的白骨牌面突然浮现,
腐臭味里混进诡异的檀香,牌桌中央的青铜香炉喷出猩红烟雾。每呼吸一次,就感觉有蜈蚣在气管里产卵,鼻腔开始滴落腥甜液体——是血!血珠坠在骨牌上竟发出铃铛般的脆响。
窗外骤然大暗,整栋楼发出脊椎错位般的咔咔声。楼梯不知何时消失,墙壁渗出沥青状物质,渐渐凝固成写满咒文的黑色琥珀。绿毛女尸的头发突然暴涨,发丝间睁开密密麻麻的复眼,天花板垂下数百条挂着铜钱的猩红丝线,每枚铜钱都映出我不同死状...
此刻二楼地板开始软化,四具腐尸齐声哼起安魂曲,我的影子正在地上扭曲成第5个牌友的形状
我操!我发誓这是我离死亡最近的一次,当我双眼开始逐渐迷离,一个清脆的女声,突然在我耳中回荡,一直在喊我的名字
吵!太吵了!鬼物狰狞喊叫,脑海浮现的清脆女声,四五个声音不停轮番响起,我捂着脑袋,使劲拍打
“别说了,别说了!…………”
就当我快要癫狂的时候,一声暴喝声从虚空响起“破”
“破”字之后,眼前景象如同玻璃碎裂,换来的只有无尽的黑暗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