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等会见识到自家师尊的力量,心中才能彻底信服,知道日后摇人的时候要喊谁。
其他人可不知道曹流的心思。
许净明抚着胡须,淡笑道:“曹老弟这师尊当得可以,羡煞旁人。想当年,先师都不肯让我出府,只得成日埋头练功。”
听到这话,曹流不由翻了个白眼:“当年我鹤堂正是青黄不接之时,堂主你又是最有潜力的苗子,自然要捂着。事实证明,是老堂主算无遗策,才有了今日的鹤堂。”
“是啊。”
许净明回顾过往与今天,他怎么都想不到,常年居于末流的鹤堂竟然还有这么风光的一天。
他不知道的是,今天之后会更加风光。
这时,虎堂主张厚泽起身,手中握着黑虎旗“嗡”地插到身旁,霎时间强大的威压席卷全场。
张仁先坐得离他最近,受到的影响最大,苍老的脸被挤得涨红,身形也摇摇欲坠。
持戒堂的张家族人见状,看向张厚泽的眼神里都带着不忿之色。
张厚泽嗤笑一下,等到张仁先快要招架不住,这才将黑虎旗给拔了起来。
他脸上的表情有三分孤傲,七分不屑。
张厚泽既然敢召集众人,手中的黑虎旗就是他最大的仪仗,只要元罡后期不出,自己才是帮内的第一强者。
张仁先这老东西,给他脸喊一句叔父,不给脸就是一只仗着辈分的老狗。
真以为自己还有机会不成!
张厚泽做完这些,转身面对众人,目光主要落在许净明与申屠嘉的身上,表情好似变得和煦几分。
“许兄,申屠兄。如今帮主亡故,昔日的五位堂主只剩我们三人了,往后还得仰仗二位啊!”
这话的意思格外明显,变相是给二人许诺了共分利益。
全场只有四位元罡中期,代表着四股主要势力。
张厚泽自忖只要能获得鹤堂、豹堂的支持,那么这帮主之位就十拿九稳了。
至于张仁先,从今天开始就没有这号人了。
果然,张仁先在听到这话以后坐不住了,立即起身。
他指着张厚泽,破口大骂道:“张厚泽,我黑虎帮沦落至今日的地步,与你脱不了干系。将来若是到了地下,我倒要看你如何与祖父交代!”
“这就不劳叔父费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