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贾大人,实不相瞒,我们都是丞相大人派来的。”
此话一出,贾德隆顿时一惊,手中的酒杯差点滑落。
他压低声音,惊疑不定地问:“丞相大人的人?”
那名押粮官兵点点头,冷笑着说道:“没错。我们本来就看不惯秦公公。”
“此人不仅心肠歹毒,还想要独吞这笔赈.灾粮的油水,实在可恨!”
贾德隆听到这话,额头微微冒汗,心中愈发警惕。
他知道,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,若是传到丞相耳中,恐怕会招来祸患。
正当他思忖如何自保时,那押粮官兵突然露出一抹笑意:“贾大人不必惊慌。
“丞相大人对这个阉人也早有不满,所以才派我们前来,希望能与您配合,演一场戏,将他彻底解决!”
贾德隆闻言,眼神陡然一亮,先前的慌张一扫而空,取而代之的是阴狠与冷意。
他抿了抿唇,目光锐利如刀,缓缓说道:“好!正有此意!”
几人相视一笑,随后继续推杯换盏,开始密谋如何陷害秦虎。
此时,离开宴会厅的秦虎还未察觉到暗流汹涌。
他步履稳健地回到客房,关上门的一瞬间,却感到一股寒意袭来。
一把冰冷的唐刀瞬间架在了他的脖子上。
秦虎却没有丝毫慌乱,仿佛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面。
他甚至没有回头,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:“我说,凌侍卫,这次又是哪里不对了?”
从门后走出的正是凌霜,她手持唐刀,星眸冷冽,语气如冰:“那个知府如此殷勤宴请你,是不是在密谋如何贪污赈.灾粮?”
秦虎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,心中暗骂:“这男人婆还真是聪明过头了,连这个都能猜到。”
他干咳一声,压下心中的不安,故作镇定地说道:“怎么可能?你看我像是那种人吗?”
“别忘了,解决南方水患是我的赌约,我要是输了,可是要吊在城门上示众的。”
凌霜黛眉微微一蹙,感觉秦虎应该不会拿自己的尊严来开玩笑。
她缓缓收起唐刀,冷声道:“那你说清楚,那个知府为什么那么殷勤?”
秦虎摸了摸鼻子,随口敷衍:“还能为什么?不过是个巴结陛下身边的我而已。”
凌霜显然还有些怀疑,但没有继续追问。
临走时,她冷冷撂下一句狠话:“秦虎,我警告你。若是让我发现你敢趁国难发这种黑心财,我一定不会放过你!”
等到凌霜的脚步声彻底远去,秦虎才松了一口气,抹了抹额头的虚汗。
“看来明天得拖延点时间,不能让这女人察觉到赈.灾粮的事情,否则她非得拆了我不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