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,男人缓缓靠近她,浅淡的檀香味入鼻,沈宓屏住呼吸,一只温热的大手轻轻扶住她细柳一样的腰。
温热触感传来,二人气息交融,沈宓身子微微一颤,慕容澈的气息落在她耳后。
他声音邪恶,“你身子,怎会抖得这么厉害?”
沈宓连连摇头,“我……我没。”
慕容澈伸出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。
嗓音低沉磁性,“专心些。”
“别想那些,不该想的。”
“尤其是小姑娘。”
沈宓瞬间面红耳赤,“四爷……你。”
慕容澈故意岔开话题,“你若想练投壶,恐怕光练右手不行。”
“今夜,我先教你几次右手,再练练你的左手。”
“关键时候,也许会用得上。”
沈宓点头,“谢,四爷。”
“我从前在易水时,是会投壶的,左右手都投过,只是不精。”
慕容澈嗤笑,将人扶稳。
“你这般费劲心思,我倒是想看看,琼花宴,你要玩出什么花样来。”
箭靶猛然抛出,在半空中呈现一个巨大的圆弧。
那支箭十分有力,稳稳的落入壶中。
身后的男人俯身凑到她耳侧,声音温柔:“以后,不准说谢。”
另一支箭被他顺势抽出来,递在她手上。
“这一次,练左手。”
……
永昌侯府,月光落在寂静的庭院里,与前堂凝重的气氛形成鲜明对比。
永昌侯和张夫人坐在椅子上,面色铁青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张怀安。
堂内烛火微微颤动,将张怀安面容衬得愈发的俊俏。
他一身火红华服,面无表情,跪在地上。
身旁是一位面容柔美的白衣公子。
白衣公子面容清秀,身子柔弱,眼神妖娆,竟然比女子还美几分。
见跪在面前的二人,永昌侯面色铁青,紧紧攥着拳头。
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“你要气死老子是不是?”
张怀安跪在地上,对着永昌侯磕了一头。
“还请父亲和母亲成全。”
“要么我出这永昌侯府,要么让他进府。”
声音落下之时,永昌侯大怒,将手中茶杯猛然砸在地上,发出剧烈的响声。
“你简直荒唐!”
“你偏要这样逼老夫!”
“张怀安,三年前你也新科状元,如今在朝为官,现在做出这等荒唐事,不怕整个燕京城的人笑话?”
张怀安面色坚定,“儿子不怕。”
张夫人从位置上起来,走到张怀安面前,俯身将试图将他从地上扶起来。
可张怀安态度坚决,就是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