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冷冽的声音传来:"怎么?杀个人还要我教你?"
"过去,将他杀了。"
沈宓连连摇头,小心翼翼的伸手,拽住慕容澈的袖子,抿了抿唇,声音清澈温和。
"四爷,杀他脏了我的手。"
"呵……"男人喉咙里溢出低笑声,让沈宓整个人颤抖了一瞬。
她倒是忘了,慕容澈才是这里最让人害怕的人。
今日来这里或许是巧合,或许是想办法要折磨她。
身旁的男人扫视傅影一眼。
沉声道:"她既然觉得匕首杀人脏,那便用长剑。"
"把剑给她。"
"好的,四爷。"
傅影将自己的脚从萧觉身上拿下来,走过去将手中带血的长剑递到沈宓面前。
"沈二姑娘,这么好的机会,别错过。"
沈宓将剑拿在手里,沉默片刻,缓缓走到萧觉面前。
萧觉见沈宓来立马求饶:"姑奶奶,我错了。"
"你求求四爷,你是他的女人,你让他饶我一条狗命。"
沈宓沉眸看他:"你把何人指使,与谁而谋,通通写下来,我还不想你脏我的手。"
她说完,从身上撕下一块布,扔到萧觉面前。
"用血写,写清楚,盖上你的手印。"
萧觉趴在地上,全颤抖的将那块布拿过去,咬破手指用血开始一字一句的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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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写完了,求你饶了我。"
沈宓拿起血书,扫视上面的字一遍后,将血书收进怀里,小心翼翼走到慕容澈身旁。
她轻声道:"四爷,你来杀吧。"
"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