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墨书豆大的汗珠,从额头滑落,心中一石激起千层浪,原本饱读诗书的他,今日感觉被否定的很彻底。
雷炎给即墨书倒了一杯茶,说道。
“读书怎么会没用呢?读书是让你明事理,分善恶,懂是非,今天你若是没有饱读诗书,满腹经纶又怎么能听懂我说的话,你既然能听懂,就说明你读的书有用。”
即墨书擦了擦额头的汗,感觉自己口干舌燥,虽然没有说多少话,但是感觉自己好似经历了百年沧桑一般。
“先生,我有些迷茫了,您的言论惊世骇俗,已经超越了我所能认识的这个世间。我不知道……”
雷炎笑了笑说道。
“不需要有什么疑惑迷茫的,只管考试,遵从本心,无论日后你在哪里,我相信,今天你我之间的论断,会对你有所帮助,仅此而已。”
即墨书起身行礼三拜。
“先生,学生不才,想追随先生左右。不知可否?”
陆幼麟赶忙扶起即墨书,说实话他们三人谁也没想到,就是随便闲聊,还能聊出这么个事情。
雷炎尴尬的挠了挠头。
“即墨兄,你先起来,你起来再说。”
即墨书起身,满是崇拜之情。同样的读书,人家对读书这事看的竟然如此通透,自己和雷炎一比,好似烛光比皓月,黯淡无光。
“先生,今日论断,再给我十年,也未必能懂。更别说先生随手写的诗了,那气魄,我想这北境无人能及。”
雷炎都被即墨书的话,说的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哪有你说的如此严重,我说的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,你权当一乐,切不可当真。”
即墨书自认为今年春考十拿九稳,如今看来当真是痴人说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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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生,学生家在柳州,北境八州之一,祖上原本在京都做官,家道中落,定居在柳州,如今父母健在,可是日子过得清贫,本想参加春考,博一功名,今日幸遇见先生,胜读十年书。若先生不弃,我愿追随左右。”
雷炎赶忙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