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骨拓看着杏儿,眼里透着血丝,“你是王后的陪嫁侍女,又口口声声说王后是被杀害的,那你来说说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。”
杏儿惊慌失措地,“我...我不知道...昨晚公主没有让我陪伴,说想一个人待会,我也不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说王后是被别人杀害的。”
杏儿失声大哭起来,“公主最是孝顺,她一直惦记着自己的母妃,时时刻刻都想再回大魏去见她一面,她怎么会自戕,怎么舍得先离娘娘而去。”
木骨拓沮丧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,对德阳突然的意外有些头疼,大魏和亲的公主不明不白的死在柔兰,若是因此生了嫌隙,举兵进攻,以柔兰现在的兵力又能抵挡几时。
轩辕启一时语塞,别人也许不懂德阳,可是他却是知道的,杏儿说的有道理,但证据呢?一个处理不好,柔兰恼羞成怒,大魏边境好不容易换来的安稳还要不要了。若是柔兰再与南锡联手瓜分大魏,那大魏真是前有财狼,后有猛虎。
二人各怀鬼胎沉默不语。
正在用早膳的云孤听得了那声凄惨的叫声,吓的手里的饼扑通一下掉进了奶茶里。
“外面这是怎么呢?”
清书好奇的伸着脑袋往外看,只见大批地侍卫蜂拥地往偏殿跑去。
清书拦住一个慌慌张张地侍女,“出什么事了?”
那个侍女紧张地说:“可敦自戕了。”
“什么?!”清书不敢相信的叫了起来。
“真的,大汗和大魏的太子殿下都已经过去了。”
“大魏太子?是哪位皇子?”云孤好奇地问。
“是皇三子,启殿下。”
“他果然被册立了...”云孤小声的念叨着。
清尘微微侧目。
云孤一时有些尴尬,不知道该如何解释,支支吾吾地说:“嗯,在宫里替公主请脉时见过一次。”
清书好奇地伸过头来,“你刚刚说‘果然’,你是不是知道什么?”
云孤想起那晚无意撞见的皇室秘闻,一时有些慌神,“没有,我瞎猜的。”
清尘瞧出云孤有些异样,没有说破,只说道:“宫里只怕要出大乱了,今日就不要到处乱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