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孤伽罗瞥了杨昭一眼，随口说道：“昭儿来了，快让你祖母看看这个智能伴侣，我知道你是阴葵派卫娥那个女强人的弟子。”

杨昭的问候似乎并未引起她的太大兴趣，独孤伽罗只回应了四个字，然后便径直走向祝玉妍，仔细地观察起她来。

祝玉妍显得有些紧张，说道：“玉研见过皇祖母。”

独孤伽罗笑容更加和蔼，评价道：“很好，很好，这身体素质一看就知道适应性强，卫娥那个女人虽然不行，但她教出来的徒弟确实出色。”

祝玉妍虽然是资深智能体，但听到独孤伽罗的话，脸颊还是不由得微微泛红。

然而很快，祝玉妍意识到一个问题，问道：“皇祖母，您认识我的导师吗？”

独孤伽罗的眼眸闪烁着回忆的光芒，仿佛回到了百多年前的那个时代，那时刚经历过淝水战役，整个银河系陷入了混乱，她与杨坚带领军队剿灭了柔然、鲜卑等外星种族，在北境边疆恰好遇到了正在与燕飞激战的卫娥，并将其救下。

一百多年前，银河系依然动荡不安，胡汉两大阵营对立。北方的柔然、鲜卑、突厥等外星势力横行霸道，正是由于淝水战役导致南北胡汉对峙局面再度破裂，才给了杨坚崛起的机会。

祝玉妍看着沉浸在回忆中的独孤伽罗，小心翼翼地问道：“皇祖母，那您知道我导师现在在哪里吗？自从她收我为徒传授技能后，已经有几十年未曾露面了……”

独孤伽罗听到祝玉妍的问题，脸色微微变了变，冷哼一声：“哼，那个女人还能在哪儿，不就是在弘农星域吗，整天纠缠着杨坚那个老头子。”

祝玉妍：“……”

杨昭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