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额头青筋暴起，杀意凝聚，短暂地锁定在慕容复身上。

但很快，他似乎想到什么，精神一振，颓然下来：“杀了我吧，我不能背叛慕容家！”

此刻，老人仿佛失去所有活力，像枯木般脆弱。

杨昭心中的猜测越来越确定。

他停顿了一下，接着说：“如果我没猜错，你应该金风庄的上一代庄主，或是包不同的亲戚，关系很亲密吧？”

“一生忠诚于慕容家，却落得断子绝孙的下场，你甘心吗？”

“我猜，有人用你金风庄几千人的性命威胁你？”

“或者，你身上有什么控制你的毒药？”

“啧啧，听说包不同有个妹妹叫包不靓……”

杨昭的话平静而有力，直到他说出“包不靓”，老人终于忍不住了。

短暂的寂静后，老人艰难地说：“你到底想要什么？”杨昭挥手，清风吹过，让慕容复等人昏倒，然后再次看着老人。

杨昭沉思片刻：“你叫什么？来历如何？”

老人愣住，然后说：“我叫初六，祖先曾是慕容龙城的马奴，代代相传，竞争获胜者可以成为慕容家的将领，子孙得到慕容家的宠爱，赐名赐姓，成为人上人……”

他知道杨昭想知道的是慕容家的秘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