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又如何?”
“大胆!尔敢如此放肆!”两个武士几乎异口同声喝问。
“魏相,丙吉,”老者大度一笑,挥手示意:“休得无礼,还不退下。”
“诺。”两个武士抱弓低头,后退几步伺立。
老者环顾四周,不解的问:“壮士,老虎是你养的?”
华歌不吃这一套,不领情:“不是。”
“不怕养虎为患?”
“不怕。”
“为何?”
“人心隔肚皮,虎心隔毛衣,同样如此,有何可怕?”
“哦……”老者闻言精神一振,一双眼睛在浓眉间透射出锐气,他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年轻人,刚毅而温良的容颜变得肃穆,正色相问:“敢问壮士尊姓大名?”
华歌口气强硬:“你问我?我还要问你呢!”
“放肆!”两个武士听了就来气,手按剑柄。
“来吧!”华歌不怕,以前学过空手夺白刃。
老者示意两人勿动,他上前一步,坦然而和蔼相告:“壮士莫急,我等只是路过而已。”
“你们是什么人?”华歌始终保持高度警惕。
没有敌意,毫无客套,老者哈哈一笑,手指青年武士:“此乃济阴郡魏相,字弱翁,人称济阴铁笔。”说罢手指另一武士:“这位是齐鲁书生丙吉,字少卿。”
华歌听得莫名其妙,这两人明明是一身武士打扮,为什么说是书生铁笔的?他满腹狐疑的紧盯着老者问:“你呢,你又是谁?”
“老夫行不改性,坐不改名,公孙敖是也。”
“什么,您就是公孙敖?”华歌吃了一惊。
“莫非,壮士认识老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