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确如此,皇位早晚都会落到他的头上,他又何必这般心急呢?
就在这时,只听花溪帝那低沉而威严的嗓音响起,其中竟隐隐透露出一股危险的气息:“来人呐!”
很快便有一名侍从应声而出,恭敬地答道:“是,陛下。”
花溪帝面沉似水,冷冷地下令道:“立刻去把那个忤逆之子给朕绑过来!”
说罢,他的目光依旧落在仍然跪在地上的白齐时身上,丝毫没有要让其起身的意思,反而像是陷入了沉思之中,眼神空洞无神。
过了一会儿,花溪帝缓缓开口对白齐时说道:“这一路上,你受苦受累了。不过,关于宫外出的那些事,早在你回宫之前,朕已然全部知晓。”
听到这话,白齐时猛地浑身一颤,心中瞬间涌起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。
既然父皇早就清楚一切,可为何最终还是没有派遣人手前去营救自己呢?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大哥的手下追杀吗?
无数个疑问涌上心头,白齐时实在想不通其中缘由。
在等待白宴池的这个间隙,花溪帝与白齐时再没有多说一句话,只是让白齐时站了起来立于一旁。
白齐时显得很沉稳,一言不发的等待着。
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御书房外传来的脚步声。
白宴池的神色与平日几乎无差,若不是明晃晃的证据摆在花溪帝前,花溪帝始终想不到大儿子为何这般。
白宴池从知道白齐时被人救下后,已经知道自己的事情败露了,反而有种破罐子破摔,不再掩饰了。
白宴池走进御书房,看了一眼白齐时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。他坦然地向花溪帝行礼,毫无惧色。
花溪帝冷哼一声,“你可知罪?”
“父皇,我何罪之有?”白宴池抬起头,直视花溪帝的眼睛。
“你还狡辩!”花溪帝暴怒抓起桌上的砚台,直接朝他砸去,顿时额角鲜血直流。
白宴池阴恻恻的笑了起来,“父皇,你怎么如此生气呢?儿臣这般,不是为了您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