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酸麻之意渐渐弥漫了吴岁宁的四肢百骸,她觉得自己的喘息越来越乱,整个人的意志也在晃动。
吴岁宁猜到了木月皎给自己吃的是什么了。
在药物的催情下,吴岁宁只感到屈辱与恶心。
木月皎感觉到了吴岁宁的挣扎越来越无力,志得意满地笑了,他边捂着吴岁宁的嘴巴用一只手脱吴岁宁的裤子边深情告白:“宁宁,我对你是不同的。宁宁,我会让你快乐的。宁宁,你过去过的太过古板,一点儿都不快乐对不对?我来了,我会对你好的。”
吴岁宁只觉得一阵阵恶心想要呕吐,然而她却越挣扎越无力,泪水顺着眼角滚滚而下。木月皎已经开始解他自己的腰带了,就在吴岁宁绝望之际,她突然看到了木月皎身后那袭白衣身影。
“砰!”
正在专心单手解腰带的木月皎瞪眼倒下。
他身后穿着白衣举着烛台的木星汉满脸惊恐。
木星汉很快扔了烛台,一把扯过床上崭新的被褥把吴岁宁紧紧裹住,然后紧紧抱着吴岁宁就是嚎啕大哭。
吴岁宁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,瞅见扑在自己身上的木星汉衣摆破裂脏污,发间夹杂着枯叶树枝,而他那紧紧搂住自己的手也是鲜血淋漓擦伤一片。
吴岁宁又哭又笑,软软地喊木星汉起来:“星汉,星汉,起来。受辱的是我,你哭什么!”
木星汉还是把脸埋进被子里,嗡嗡地言语杂乱地说:“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我来迟了……呜呜呜……我让你受辱了……呜呜呜……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恶心!恶心!畜生!畜生!呜呜呜……”
吴岁宁的声音越来越软,意识也有些迷离,她抚着木星汉的乱发,再咬舌尖强令自己清醒道:“我没受辱。你去,找我的丫鬟,秋光。备水,冰水,锁门……不对,找娇娘,罗娇娘懂医术……”
吴岁宁觉得自己要控制不住了,她甚至忍不住想抚摸木星汉那张还显稚嫩的脸。
木星汉一僵,迅速起身。刚要迈步出门,就看到地上倒下的木月皎。他眼中一片狠厉,拾起烛台“砰砰砰”再次冲着木月皎的脑袋砸下。
吴岁宁惊了,然后就看到木星汉缓缓回头,眼睛血红冲着她悲壮一笑,道:“宁姐姐,他是畜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