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着两声惨呼，谢九灵的右手大臂和左手手掌都断了。

彭子征一瓢凉水浇过去，蹲下，对着被泼醒了的谢九灵说道：“现在，我问，你答。”

“平阳伯和张文武，都做了什么？”

“平阳伯，觊觎洛四娘……洛家人，死的那天，毒是他安排进去的……张文武，贪功好财，洛幕城战败身死，是他里通外国……”

“洛四娘在哪里？”

“平阳……伯府。”

“刘顼是谁的儿子？”

“宸……宸……”

“宸太贵妃是谁的女儿？”

“静……静……娜。”

“你的亲生女儿谢星歌是不是养在金陵王家？”

“啊啊！彭子征！你不要碰她！彭子征！你干了什么！”本还半死不活绝望麻木的谢九灵突然挣扎起来。

“呵呵，只是提醒你一下，你若蒙混我，谢家人一只鬼都不会留。”

“你……你是魔鬼……你这个杀魔！呜呜呜……星歌才八岁……呜呜……彭子征，你我无冤无仇，何必赶尽杀绝……稚子无辜，稚子无辜啊！彭子征，你会遭报应的！”

“啧！”彭子征撇了撇嘴，有些不耐烦这沙土中谢九灵的煽情，打断他道：“刘顼知道自己是羌人的后嗣吗？”

“不到时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