划痕本来不深,只是破了一点皮,但姜妤洗澡的时候没有注意,沾了热水,使整个伤口周围看上去很红。
裴昱州皱了皱眉,轻轻把药膏给她抹上。
姜妤没忍住,柔柔的叫了一声。
裴昱州额头青筋直跳。
“你再喊,看我忍不忍得住。”
她的声音比药性更烈。
姜妤被他听不出情绪的威胁给吓到了,咬唇忍着。
划痕不长,很快就擦得差不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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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昱州突然笑了起来:“以为我被人下了药,不管不顾地来找我,要是没有受伤,你英勇的行为就完美了。”
姜妤本来就因为疼痛,刚消的气又堵了上来。
他这句话算是火上浇油。
“是我又蠢又笨,着了人家的道,多管闲事,我……”
话说到一半,男人俯身把她捧了起来。
姜妤神经一紧,像翘首的人鱼一样被他禁锢住。
“我没喊,你怎么还那样?”
男人鼻尖埋进她的后颈脖,哑着嗓子道:“被你晾的,责任全在你。”
姜妤:……
一整夜,她没能走出裴昱州的房间。
直到第二天十点多才醒。
封悦已经将她的行李送来了这边。
姜妤扶着腰深深叹了口气。
开荤男人不能长时间吊着,吊得太久会要老命。
昨夜耗光了裴昱州带来的装备,要出去买,问姜妤要不要一起。
姜妤想着还要在这里玩两天,去哪里都是玩,于是跟他一起出门。
裴昱州揽着她的腰,带着她往前面走,姜妤就低头玩手机。
男人垂眸,看到她的手机页面,不露痕迹的问道:“不是刚刚做过全身体检,怎么又预约体检?”
姜妤正在选日子,头也不抬道:“姜崇德给了我一只录音笔,里面有提到六年前我刚回姜家的时候,姜晚芙为争宠,悄悄让他们感染上病毒嫁祸给我的事。”
裴昱州瞥了一眼旁边的绿植。
这两天发生的事,封悦还没有向他汇报。
“她也给我下了毒,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,我没有任何不适反应。虽然已经过了六年,我还是有点不放心,不再做个检查,不过去心里的坎。”
裴昱州心脏猛地收缩,眉梢微微颤抖,双眸透出两道寒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