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贵子说的话,知知都听见了吧?”卫清野的声线软了不少,有种俏皮少年郎的既视感。
她原本想要去拉扯太子的首,可是瞧见上面包扎的白布,顿时僵在半空中。
“殿下是万金之躯,妾身笨手笨脚的,怕是无法帮殿下换药了。”
南知妤琳琅之音并无半分波动,好似庙宇中无欲无求的小和尚,任凭美色当前,岿然不动。
卫清野低声轻笑起来,他抓着南知妤的肩膀,让她转过身来。
“孤知道你心里委屈难过,可孤不想再忍受相思之苦的折磨了。”
修长的手指轻巧地取下她发间的簪子,塞在她的手里。
“殿下,你要干什么?”南知妤眼眸里闪着惊诧,努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,可被对方牢牢禁锢地无法挣脱。
金簪的机关被拨动,南知妤眼睁睁看着自己手中的金簪抵在他的胸膛,
“人的心脏就在此处,知知若是觉得气不过,大可一刀捅进去,这利刃小巧几乎刺不穿心脏……”
南知妤没有想到,自己竟然刺激的太子显现出了自己的另外一面,“你真的是疯了!”
她用尽所有的力气松手,簪刃跌落在泉池中,而太子的胸膛被划了一道细细的伤口。
卫清野用力地把人扯在怀里,修长的手指轻扣着她的后颈,低声道:“知知一直对孤避而不见,在那些冷寂的夜里孤早就疯了。“
南知妤被迫仰着头,饱满的朱唇微启:“殿下素日里最是清冷克制,端得君子之礼,不该如此。”
白若葱根的手指轻触着温热的胸膛,慢慢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。
太子殿下抬手触摸着她的脸颊,眼神翻涌着浓烈而幽深的情绪,“孤为何要一直清冷克制,这样不是很好吗?”
南知妤没有明白他的意思,琉璃眸闪烁着疑惑。
“孤做什么都无需解释了。”太子殿下喉结滚动,呼吸难以自控的加重,缠着白布的手臂搂住纤细的腰身,两人之间的距离彻底消失。
被突然强势圈禁入怀的南知妤,被一只手遮住视线,触感却被无限放大。
凉薄的唇覆在饱满的朱唇上,迟迟未曾离去。
南知妤被亲得整个人晕乎乎的,嘴上的口脂全部被蹭花了。
晕染出糜艳的红,和她眼尾泛着的绯色,像是被露水打湿的海棠花,香艳四溢。
她软着身子,被太子殿下抱在怀里小口地喘息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