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鸣眼睛微眯,含着几分愠怒道:“你跟宋池走的太近了。”
“我......”顾荣珊疑惑问道:“我都不认识宋池,怎么能跟他走的近呢。”
“你装什么?”
宋鸣起身俯视着顾荣珊,“你弟弟认宋池为大哥,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,他包了三座酒楼举行流水宴,只要能背出宋池所作诗词任意一首,即可免费吃喝。”
“这是什么意思,是故意跟我作对吗?”
“还有这种事啊。”顾荣珊故意道:“那我等会去详细问一下。”
“你装什么装。”
看着顾荣珊假装不知的样子,宋鸣就气不打一处来,竟然在他面前装样子。
“你弟弟对你言听计从,没有你应允首肯他怎么会跟宋池走近,甚至这些事情都是你教的,你知道不知道我父亲对他是什么态度,这会给你顾家带来灾难!”
“还有,你在文会举行之前押重注在宋池身上,还押了四十万两,在望江楼第五层时,你还帮着宋池说话。”
宋鸣脸上怒色更重了。
他丢人次数不多,但在望江楼第五层时绝对是最难堪的。
当时顾荣珊帮着宋池说话,这让宋鸣怀恨在心。
话已经挑明,顾荣珊知道装不下去,便开口道:“荣华跟谁走近交好,我也管不着,再者他跟宋池走近又怎么能影响到您这位首辅公子?”
她的言外之意是宋鸣心眼太小。
只是跟宋池走的近就由此迁怒,这哪是首辅公子的格局。
顾荣珊接着道:“至于我押注宋池,也是想赚点钱,我顾家生存艰难,您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她用您来称呼,就是想跟宋鸣划清界限。
顾荣珊还知道,宋鸣给自己押了重注,几大赌坊之间本来就没什么秘密。
那三十万两还是她给宋鸣的,用于捐献给太子殿下作为献金,却被他拿去赌坊押了,还赌输了。
“闲言少叙。”
宋鸣不想听这些打脸的事情,他直接道:“你押了宋池四十万两赚了不少钱吧,现在给我八十万两,我便不追究你僭越之事,否则顾家就麻烦了。”
“什么?”
顾荣珊下意识站起来,胸前鼓胀气的起起伏伏。
这不是威逼,这是明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