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现成的火枪和详细的拆截图,本就是器械锻造好手的兵器署诸人,很快就明白这火枪是如何改良的,诸人连夜商讨试验了几日,造出了在那火枪的基础上,再次进行改良的火枪。
测试过火枪的射程和威力,发现射程和威力果真比寻常火枪强出许多。
这火枪虽造的出来,但比寻常火枪要复杂些,造出十把中,能用的至多一把而已。
但就算可用的火枪造的极慢,待猥国人新的一批火枪运到时,他们也攒了十几把可用的火枪。
这东西打乱了猥国人的计划,凭借那十几把火枪,和众人拼死守城的意志,竟然这次交战竟然重创了猥国人。
这次交战之后,猥国人过了十日还未再次进攻,众人难得的有了十几日的休息。
这一天天气不错,沈王府送来了请帖,说两日后是沈白山五十岁寿辰,请谢清啼去府中赴宴。
五十岁是整寿,本该办的盛大些,但东境战事不断,沈白山又不是高调奢靡的人。
沈府中只摆了几桌宴席,宴请的也沈白山的心腹下属,和几个与他们交情好些的大靖将领。
宴席散后,谢清啼单独去见沈白山,他猜测沈沉璧赶着这之前回来,应该就是为了沈白山的寿辰。
而今天沈沉璧应该在沈府中,他请沈白山让他见见沈沉璧,沈白山笑说:“为何要见沉璧?”
谢清啼求人办事,实在不好瞒着沈白山:“暮山侯昏迷已久,赵太医说南疆苗家有一种伶俐蛊,用那蛊虫,可以唤醒昏迷的人。”
沈白山扼腕道:“小谢,你说的迟了,沉璧和三郎中午陪我吃过饭,就离开东境了。”
中午离开,而此时已是晚上,这半日的时间,不管他们骑马离开,还是乘船离开,恐怕都不好追得上了。
若能当沈沉璧和苗三郎的面提出救人之事,可能还会成事,但二人已经离开,他向沈白山提出此事,沈白山拒绝的可能更大些。
但见沈沉璧和苗三郎的时机已经错过,只能试一试最不可能的法子了,谢清啼硬着头皮问:“王爷,人命关天,东境的战事还需暮山侯出力。不知王爷是否请沈小姐和苗公子出手救人?”
“哎,”沈白山惋惜的叹了一口气:“沉璧四处游玩去向不定,往日里书信来往,都是她二人先来信,本王才能按她发信的位置回信。如今这般情况,本王纵然想出手相助,恐怕也有心无力啊。”
这般决绝的答案在谢清啼的意料之中,他没有多做纠缠,而是再次恭贺沈白山生辰之后,就离开了王府。
谢清啼离开后,在他进来前,就被指示躲进房中密室的沈沉璧和苗三郎走了出来。
沈沉璧道:“父王,你可是担心三郎用蛊虫救人,会给三郎招致麻烦?”
苗三郎闻言,以为自家娘子说的正是岳父心中所想,岳父如此为自己考虑,这个想法让他有些欢喜。
但沈沉璧这般说完,却听沈白山道:“这只是其一。本王拒绝此事,还有两方面的考虑,苗疆在中原人眼中,总归是神秘又有些强大的存在,若皇帝知道本王和苗疆的人有往来,还能让苗疆的人用蛊虫救人,恐怕会对我更加戒备。”
沈白山看了眼苗三郎,道:“按皇帝的性子,若让他知道此事,戒备的不止是我,也可能会对苗疆出手。”
苗三郎冷笑:“我们苗疆虽然属于大靖,但既不交税,也不听大靖律法。皇帝若想动我们苗疆的寨子,倒要让他们尝尝苗疆毒虫毒蛊的滋味儿。”
苗三郎这坦荡随性的性格,被拘束了二十几年的沈沉璧十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