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绵绵把契书上的名字生辰都改掉,叶县令他们也都安(稀)顿(罕)得差不多了。
正要送他们回营地,就瞧见廖建趴在河边,冲她喊,“绵绵姑娘!快来啊!”
众人:……
江绵绵没理他。
结果,就听他声音更大了,“绵绵姑娘!我知道哪里有马场!”
“马场?”
江绵绵脚步一顿,其他人也都刷地转过头,齐齐看向廖建。
马可是好东西,暴雨之前,丰水县也没几匹马!
暴雨的时候,更是折损到少之又少,营地里的马他们都不舍得用。桃源里也一匹马都没有。
以后叶县令他们每天都要往返营地和桃源,腿着肯定不行,她也不可能每天接送,最好的办法就是弄来足够的马!
还有普通百姓,他们更习惯于驴车和牛车,所以不仅是马,她还要收驴和牛。
商城里能买,但是花功德值的,哪有免费来得香?
“你过来。”
江绵绵直接用意识取消了廖建的惩罚。
他抬了抬脚,发现真的能上桥了,忙跑过来,扑通跪下了,“绵绵姑娘,我告诉您马车的位置,您给我换个活吧,求求了,我挖茅厕挖的,手都破了!”
“还跟我谈条件?”
江绵绵诧异地看着他,“你哪来的脸?”
“我,我不敢,我这不是求您吗?”
廖建两眼含泪,砰砰磕头,“绵绵姑娘心善,求求您就给我换个活吧,我真要死了。”
为了不再跟屎尿打交道,他豁出去了!
“少在这道德绑架我,我想要马,还用得着你给我消息?”
然而江绵绵不吃他这一套,且这话也没说错,大不了费点功德值!
廖建只得改变策略,擦了擦泪,做出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,“我错了,您是主子,让我干什么我就得干什么。我不该有隐瞒!那马场就在古井矿山东边三四十里地,去了您提我的名字,那马场主子是我侄子,让她给您挑好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