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工满口黄牙,手上也黑黢黢的。
姑娘们都怕得紧,缩成一团,生怕被他选上。
可这也不是她们能决定的,很快其中一个姑娘就被拖了出去。
等监工走了,婆子又挑了个长得俊俏的姑娘走,“一、二……六。”
她关上门出去,声音尖细,“排成六队,每人二两银子,就一刻钟啊!谁也不许赖着不走!快快快,想进的交钱了!早进去早挑干净的!”
屋里的姑娘们哇就哭了,“我想回家,呜呜呜。”
有年轻的小媳妇,身子抖得厉害,眼泪也哗哗往下掉。
她们经过人事,也更看得明白,都是被家里人卖过来的,回家又有什么用?
就算缺钱,可以把她们卖出去当丫鬟、当婆子,就是去青楼,也比来这样的黑窑子强上许多!
可偏偏,她们被卖到了最不堪、最折磨人的地方!
“吱!”
门开了,所有人心里都是一颤。
进来的是个身形佝偻的汉子,他眼神恶毒,一眼就盯上了那个小媳妇,“这开过苞的,就瞧着就不一样。”
“不要、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