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害,不知我娘到底怎么了,非说你会害我,不让我同你玩。这一月一直把我关在家里,哪怕是别的好友寻我,也不给出。”莫柳意撑着小脸,无奈道。
“啊......你娘是如此说的嘛。我娘虽说也不让我同你玩,但她的意思是,我们已经形同末路。继续相交,日后会没有好结果的。”
“啊!你娘这么说的呀?如此倒显得我娘不是了......嗯,不如,我去你家认你娘为母亲吧,我们当好姐妹如何!这样就能天天在一起了。”
闻言,宣陵竹皱起了眉头,出言打断:“喂喂喂,话可不能这么讲啊。”
姑娘们回首,望向他。
“既然你们母亲都说,不要跟彼此玩了。那就最好听她们的话,大人们可不会害小孩子。”
莫柳意听完,反倒不乐意道:“为什么呀!我娘这么不近人情,我就文君一个好朋友,不同她玩同谁玩啊。”
宣陵竹:“你笨!个中缘由都不知道。这么跟你讲吧,我从前也有一个好兄弟,纵使家里人不让我和他玩,但我们还是认为彼此的厄情谊大过于天,我们定是一辈子的好兄弟!可是后来......他家被抄了,全族流放,是我父王带兵去做的。然后,他就恨我了......”
宣陵竹说着,小小的身躯装着大人的成熟和哀愁。他久居京城,身处旋涡中央,即便再童心少年,也被人心算计消弭没了。
而邬莫两人,是第一次听到如此直白的话语,吓得心颤,不敢说话。
须臾,宣陵竹叹了口气,说道:“所以啊,你们母亲如此说话,便是因为你们两家已经是敌对了。再继续守着这份情谊,只会徒增彼此的苦恼。最终,会落得我和他一样的下场。”
话落半刻,莫柳意泪眼汪汪,哭了出来。这样的结果和过程,她们怎能接受。
“呜呜呜,文君,怎么这样啊......”
“呜,阿柳......”
姑娘们又抱头痛哭,像是要经历生离死别一般。
宣陵竹瞟着她们,眼神中有些羡慕也有些惋惜。他感叹,曾经的他与他兄弟,也是如此。
山间清爽的风传来,绣球攒动,满城的花色却挑不起人一丝的好心绪。
邬文君与莫柳意被迫分开,而宣陵竹,也在想着他与邬文君。
邬家官为城主,必然是庆合王一党,而他的父王,却是太子一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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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之间,会不会也是如此呢......
到那时,娃娃亲是不是失效了?到那时,会不会他们无法在一个屋檐下见面?
想着,他便愈发哀愁。日后每每夏季回来,他恐怕都不能翻墙去邬家院子里玩个痛快。
渐渐地,他小小的脑袋就愈发感叹、惆怅......
过了几天后,邬文君兴致惆惆,她们听了宣陵竹的话不再来往。而邬文君就整日闷在院子里,哪也不去,谁也不见。纵使宣陵竹拉着她去玩,她都提不起兴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