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虚方泽的身体不比旁人,他经历过两次血脉改造,莫留白的全力一巴掌也不过在他脸上留了个巴掌印,甚至那印记他若愿意转瞬就能好。
这一口把虚方泽咬疼了,同时也脸红了。
他甚至轻笑了一声。
莫留白磨了磨牙,虚方泽的脸更红了。
迈开大长腿,虚方泽以一种怪异的姿势抱着莫留白往他的车的方向走去。
“我们先回家,回家后我让你咬,怎么咬都行。”
“呸!”莫留白吐口了,同时也不再挣扎了,任由虚方泽把自己放进副驾驶室,然后开车回她家。
这一路莫留白都很沉默,虚方泽频频从后视镜看向莫留白,都只见她闭着眼睛靠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直到进了小区到了楼下停好车,虚方泽才开口:“到家了……你还在想任务吗?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?”
莫留白睁眼,她的神情很平静,一双凤眸内也没有任何情绪,但她说的话却让虚方泽心脏狂跳。
她答非所问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