土炮见这只与喊它名字叫中朱的那只是兄弟关系,先缓缓后退,再迅速靠近并用类似锯子的尾巴搭在甜刺蛛头胸部上,对着中朱色厉内荏地喊道:“我劫持了你的……四弟!现在让你和你的呃……侍从都退下!不然我的尾锯指不定会顺势砍下去的!”
“呵呵。”中朱双附肢相互搭在肢体上缓缓对着土炮嘲讽道:“你是不是傻啊?离我三弟小朱这么近,不怕被黏住啊?”
然后被土炮“劫持”的小朱偷偷举起在附肢对着土炮就是一发,将土炮击飞至它面前三四米远,黏液又包裹住土炮的四肢,侧躺在地上不禁无奈地说道:“我怎么这么倒霉啊?”
炼狂只好无奈地摇摇头,提着刀朝土炮跑去,而蔚棘闭眼无奈地说道:“你真的得跟我一样改了!”随后跑向土炮。
中朱先抬头一会儿就打开四只瓣颚,从中喷射出一枚枚毒针,跟小朱的只能一次一次吐几枚不同,而是如同一道水流、冲锋枪喷射火舌般扫射,蔚棘和炼狂立即听音辨位,在中朱细长水柱般的毒针扫射下,二龙艰难对此艰难闪避并奔跑。
此时小朱缓缓抬起步足走向土炮,一边走一边对着土炮讥讽道:“我只能说你也有犯贱的时候,我还没有丧失战力就上来劫持我,真是既无知又可恨啊。”
“而恨的地方在于……我被你撞了两次,而我再用步足对你的心脏和头部进行刺击。”随后小朱用一只步足分别指了指土炮的脑袋和胸口道。说出的话语让土炮感到不寒而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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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……那我可……可以道歉啵?”土炮颤抖地望着小朱讲道,眼中充斥着恐惧。
“晚了!”说罢小朱举起一对步足朝它刺去,土炮惊吼一声后闭上眼睛。
随后传来的是小朱的惨叫,想象出来的自身血液飞溅没有发生,睁眼一看,炼狂提着颚刀面对着小朱,小朱脸颊上又多了条伤囗,而小朱靠近左附肢的一只步足被砍出一道口子,点点绿血从伤口中流出。
小朱一边用右附肢的黏弹封住伤口,一边用八只讥讽的单眼对炼狂冷嘲热讽道:“你可真够义气的,如果你的意志能胜过你背上毒针的话,我或许会不吸你。”
经小朱那么一说,土炮看到炼狂背上有四枚毒针分别扎在炼狂的背部和左肩上,但炼狂毫不在意地用左爪的颚刀往后一挥,弄掉身上的毒针后立即转身迅速砍烂粘住土炮四肢的黏液。
而蔚棘跑到炼狂身边,见炼狂背上被毒针刺中的伤口开始发紫,满眼心疼。
直至它和土炮突围,它内心都在责备自己当时为什么这么傲慢,差点把命丢了不说,还让炼狂被那两只蜘蛛给抓了。
中朱对着三龙爽朗地笑道:“我们甜刺蛛的毒针虽不致命,但中了几针得睡好几天才醒,没有我们的唾液作解药,就没法在昏睡过程中苏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