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可是七千年前,白家老祖白月贺立下的规矩!”
“白家狐,绝不可修习任何有违人伦天理之法,若为女子,更需守好处子之身。从一而终!”
“小贺立的规矩吗?这个规矩可不是什么家法哟。”
“小贺??”听到这白月如这么称呼老祖,这白长老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。
“他叫白月贺,我叫白月如,你猜猜我们是什么关系?”
听到这话,堂内的其他几人不由得交头接耳了起来。
白长老气的发抖,说道:“就算你和老祖关系不浅,你也不能把这人奴带到议事堂上来。”
白月如左右张望了一下,发现大厅坐满了没有多余的椅子,便用力拉了拉陆平身上的铁链。
“干嘛?”陆平疑惑的小声问道。
“趴下。”
“趴下干嘛?”
“奖励你哟。”
白月如轻轻踢了一下陆平的膝关节内侧,陆平一时不慎居然单膝跪下。
她按下陆平的脑袋,抖了抖淡蓝色的纱裙把陆平盖住,坐到了陆平的脖子上。
“看不到,就当他不在咯。”白月如整理了下裙子说道。
白月如那柔软的玉臀骑在陆平的脖子,他的脑袋更是被白月如夹在大腿之间,动弹不得。
抬起头可略微看到外面的情况。
“这万年前的妖精,就一点羞耻心都没有的吗,先是在野外交合,现在又在这正堂上做出这等不堪入目的行径。”
先前嘲讽白长老的那位女子,再次出言嘲讽。
“话长老言重了,白小姐毕竟是万年前的妖,不懂现世的规矩也情有可原嘛。”
宫长老笑微笑的说着,只是看向白月如的眼中没有丝毫的友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