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收入了剑鞘,发出尖锐的声音,而那黑衣男人的话音也传入了哭泣的念年耳中。
“蝼蚁之势,鼠雀之辈,宁可这样无用的烦着我,都不愿意反抗,呵,可悲。”
男子眼神冷漠,声音也冰冷,他看了看天色,就靠在一旁的树身,缓缓闭上眼睛。
念年还在哭泣,可声音也渐渐小了,他直接坐在了地上,把头深深埋进了自己怀中,就这样,又是一天过去了。
两天...三天...一个星期,念年跟着这个男人,她的脚还是很疼,男的也再也没有驱赶念年,念年问那男子叫什么,男子说自己叫:猖潜。
猖潜告诉念年,自己是一位散修,念年说自己是一个罪人。
这天,猖潜起来了,他们走了一个星期,走到了一座城池,这座城不算大,也不算小,走位行人挺多,两人晚上谁在了大街。
“猖潜哥,今天不走了吗?”
念年一身土灰,她声音很弱,揉着自己的脚,她适应了猖潜的冷漠,但仍然害怕,猖潜说自己杀过人,杀过好多人,她害怕自己有一天惹了他不高兴,自己也死了。
“嗯。”
猖潜走了,念年急忙起身,但猖潜的手摁住了她。
“在这等我。”
“啊,哦,你会回来的,是吗?”
念年很不确定,但猖潜没有回答。
猖潜走了大概一个时辰,念年坐落在一个小角落,旁人走走过过,有人斜视她,有人怜悯她,有人看都没有看一眼。
而路的对面,来了一群的乞丐,每一个城好像都有这样的一群人,他们在每一个辉煌的下面,做着辉煌相反的事情,他们恶心也可怜,他们看到了念年这个瘦弱而弱小的女孩。
“唉,你看,那里有个女娃。”
“老大,她好像也是乞丐,把她拉过来憋。”
“是啊,那些十一二岁的我见过,这样的我还从没见过呢,嘿嘿嘿。”
他们议论着念年,说着说着,就走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