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躲起来?
他何时成了贪生怕死之辈了?
“阿鸢。”
他不躲,他现在就带她离开。
可南织鸢已经扯住他的手带着他到了浴桶前。
“委屈夫君了。”
便暂时躲在她洗过的水中吧?她也是为了他好。
赫其樾:“……”。
他不躲,可南织鸢立马红着眼睛看他。
“夫君不听我的话了?”
他以前不是很听她的话吗?现在不听了?
男人喉结滚了又滚,最后还是妥协了。
罢了。
躲!
很快,他整个人都沉浸在了水中。
南织鸢想了想就要跟着下去,可被赫其樾推开了。
这水很凉,她不许下来。
来不及了,南织鸢推了他一把,不听他的话,她直接下水了,接着,她整个人都坐在了他的……脖子上。
双腿岔开地坐……
脚步声由远及近,很快,魏其舟停在了屏风前。
“阿鸢?”
他尊重她,倒也没有直接进去。
“阿鸢可有看见什么刺客?”
此刻闯入宫里,如今禁军正在搜查。
小主,
南织鸢故意发出水声,她背对着他:“皇上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好好的在沐浴,如何知道什么刺客?”
“若有刺客,你可得多安排些人保护我。”
她一副贪生怕死的样子。
魏其舟听完,眉头紧皱。
“阿鸢当真什么都不知道?”
“那这宫女,怎么回事?”
为什么晕了?
“我不知。”
南织鸢直接开口。
“那……”
“想必刺客来过这里,那朕必须好好的将这里搜查一番了。”
说完,魏其舟直接越过屏风,他走进来了。
他也不管阿鸢同不同意。
南织鸢没想到他会这般,瞬间将自己整个人又往水中沉了沉。
好在水面上满是花瓣,就算往水下看,也看不见什么。
南织鸢就这样露着香肩,一双媚眼看着人。
魏其舟顿时觉得喉中干涩,他看了好几眼,很快又偏开了头。
“阿鸢这么长时间还没有沐浴好?”
他想起什么,朝浴桶走来。
南织鸢制止了他:“我还没穿衣服。”
他不许再靠近了。
魏其舟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。
“阿鸢没穿衣服又如何?”
他们是夫妻,迟早要做最亲密的事情。
没穿衣服又算什么?日后,他们总要坦诚相待。
男人半弯腰,他逼近她,指尖捏住她的下巴:“阿鸢,你是朕的皇后,别忘了。”
他是一个男人,可等不了她太长时间。
他总会……忍不住的。
“阿鸢这水下,又是何番景象?”
魏其舟突然要触向水面,南织鸢眼疾手快拉住他的手。
“你出去。”
“我要起来了。”
她赶他。
要是让他拨开花瓣看见水下,一切就完了。
魏其舟突然被握住手,他的心神都在少女握着他的手上,他眉眼松了松,有些开心。
阿鸢竟然主动握他的手了?
不过,她的手太凉了。
定是她洗太久,水有些凉了。
想到这里,为了她的身体,魏其舟到底妥协了。
“阿鸢,快穿好衣服出来。”
最好不要让他等太久,不然,他亲自帮她穿衣。
南织鸢不回应他,只看着他。
魏其舟说完就离开了。
南织鸢松了一口气,然后,她立马从浴桶中爬出来。
她浑身湿漉漉,确实有些凉了。
赫其樾的脖子终于轻松了许多,他也从水中出来了。
他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。
阿鸢为何要让他躲?
她是不是不信他?
他以为他打不过魏其舟那个野男人?
哼!他怎么可能打不过野男人?
赫其樾抿唇,他生气。
不过,他还是立即从一旁拿了干净的衣服罩在她的身上。
“衣服呢?”
他问。
“那边的箱笼里。”
她指着,让他随便拿一套出来。
赫其樾随便拿了一套墨绿色的衣裙,又从一旁的暗格拿了一件粉色兜衣。
他站在她的身前,手中紧紧捏着那件兜衣。
她伸手,他也不给她。
难不成,他要亲自给她穿?
果不其然,他真的要帮她穿。
这……有些太难为情了。
她到底有些扛不住。
她反抗不能,只能任由他的手指划过身上,每一处他碰过的地方,就像是有火在烧,让她难受腿软。